舒扬风心中一颤,没想到有苏稷还真是男子,只是,这世上怎会有男子长得跟女子一般无二?可他却比女人多了一丝英气,比男人又多一份旖旎之色。
李玄静静地看着两人,总觉得有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氛围。
一离开湖面,清新的空气立刻充盈舒扬风的鼻腔,周围的迷雾也消散无踪。
碧蓝的天空倒映在湖面,不经意地发现此处风景怡丽,让人心旷神怡。
两人随飞天盘一起来到青州岛。
有苏稷扶着舒扬风在一块草地上坐下,“主人,身子可有好点?”
“无碍……唔……”舒扬风喉中涌出一片鲜血,溅在几根草叶上。
有苏稷眉头紧锁,带着一丝疑惑凝视着他。
他轻轻撩起舒扬风的袖子,伸出两指,轻柔地按在他的皓腕。
舒扬风只觉他手指冰凉,宛如冰雪。
有苏稷的手指散发出灵力,慢慢渗透进舒扬风的体内。
就在此刻,舒扬风正想将手腕移开,却疼得直抽筋骨。
方才鲲鹏狂暴的威压,震得他的五脏六腑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好似经脉欲断,骨头散架一般。
“怎么了主人?”有苏稷神情一愣。
“怎地你的手那般寒凉?”舒扬风虚弱地开口。
“我们狐族的体质就是这般。”有苏稷顿了顿,苦口婆心道:“还请主人忍着一点,让我替你好好把脉。”
李玄心中暗笑,什么时候舒扬风这么矫情了?
有苏稷为他把完脉,端坐在他身后,调动灵力,掌心覆在他薄背上,开始为他运功疗伤。
随着灵气的不断涌入,舒扬风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慢慢地愈合,就连经脉和骨骼上的痛感,也在一点点地消散。
有苏稷收了功,扶着舒扬风躺回草地上小憩片刻。
有苏稷也跟着躺了下去,拔出一根草叼在嘴中,他望着蔚蓝的天空,浅笑道:“没想到第一次随主人出门,就遇到了危险,好在主人并无大碍。”
舒扬风闭着眼眸,淡声道:“之前对你多有误解,这次真是多亏有你,才能化险为夷。”
“对了,为何你非得认我做主人?”舒扬风睁开眼睛,扭头静静地望着他。
“上次我也说了,感应到主人元神的强大。”
“哦?元神强大能多强?跟青阳宗的人比呢?”舒扬风顿时来了精神。
“恐怕……这世间没有人能比得上主人。”有苏稷沉思片刻,字腔正圆道。
舒扬风朗声一笑,并未将他的话往心里去。
良久,两人起身,向前方继续前行。
两人走到岛的深处,穿过一片密林,前方出现一排排错落有致的屋子,那些屋子以茅草和树叶为顶,形态犹如一座座塔尖。屋子门口上方,挂着一串串干鱼仔和干河蚌。
几个中年人从屋子里走出,身着麻布长衫,缀有流苏,与外界的人截然不同。头上戴着一顶叶子做成的发饰,脖子上挂着一根扇贝做成的项链,与外界的人装扮完全不同,流露出一丝原始的美感,
真是奇怪的一群人,李玄好奇地望着他们。
彼时,机器里传来小人们的声音。
“也不知道鲲鹏所说的扶桑树在何处?这岛上的人是敌是友?”舒扬风正观察着前方,心中不禁疑虑起来。
“主人,我们还是再观察下。”有苏稷眼眸微眯,望着前方出神。
不远处,祭司所内。
一个男子走上前,躬身道:“祭司大人,今日会有外人赶至我岛。”
“好!正好把这些人献祭给我族神灵。”祭司仰天狂笑,顿时刮来一阵邪风,使那笑声更显邪性,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