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早就知晓随着傅春江的步步高升以后她的应酬也会多以前傅春江还是芝麻小官的时候什么官太太宴会从来都是与月牙无关家里虽处大夏闹市之中除却丁全英时常来看基本上无人来傅家如今不同了,隔三差五的,月牙都要招待傅春江同僚的那些夫人们如今月牙也练就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功夫了。
“哈哈哈,月牙,你啊。你让我怎么说呢?”
傅春江笑着就捏了捏月牙的鼻子随后将她搂在怀里忍不住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二爷,我还未洗脸这脸上还抹了香粉。”
傅春江一听忙大闹:“月牙你这是谋杀亲夫待为夫今日好生教训你。”
说着傅春江就和月牙两人闹作了一团玩闹了一番有时候他们两个人就好似小孩子一样了,随后徐妈妈说开水已经烧好了傅春江就命徐妈妈打来热水来,帮月牙洗头。
月牙方才说想要洗头最近月牙的头皮很容易发痒而且落发很严重,已经经历过一次怀孕的月牙,如今早就这些变化司空见惯了。而且月牙还知晓,生产了之后,还会大幅度的落发,正所谓孩子小,头发掉。这都是正常的反应。
“二爷,洗头我自己来了,我又不是不能自己洗。”
月牙如今月份还小,很多事情都能自己来,她也不是一个矫情的人,但凡她能做的,都不会假手于人,到了孕后期,许是需要人帮忙洗个头发。
“不行,我帮你洗,今日我得空,帮你洗头怎么了?”
傅春江觉得没啥,夫君帮夫人洗头,尤其还是怀孕期间洗头,也是寻常。当然傅春江如今坚持,也和最近听闻的一件事情有关系了。说是上京有户人家,有个孕妇月份大了,就是一个人在家里洗头,弯腰时间太长了,胎死腹中。
傅春江也是害怕了,这女子怀孕了,稍不注意,就是一尸两命,傅春江很珍惜如今的生活,将月牙看的比自己的眼珠子都要重要了,如今只是一个简单的洗头,他怎会计较太多。
最终月牙也拗不过傅春江,就让他给洗头了。
傅春江洗头很是细致,还给月牙按摩了一番了,这让人伺候着确实是舒服了。月牙又嗜睡,这给傅春江洗着头洗着洗着竟是睡着了。傅春江帮她擦干头发之后,就将她抱到床上休息了,随后自个儿就去处理公务。
夜里多了两个丫鬟之后,月牙确实是轻松了不少,饭菜什么徐妈妈都给做好,月牙偶尔会给些指导,家里其他的杂活洗衣,拖地打扫卫生什么都是长虹在做。
而相对于轻松的活计都是春兰来,这都是徐妈妈分配的,春兰是徐妈妈的侄女,自然是偏向春兰了,春兰这人做事情还喜欢偷奸耍滑,月牙都能瞧见。只是想着既然来了,也不想换人,也就将就着干,等着自个儿将孩子生下来了,在寻个理由将春兰给打发掉。
可是春兰这人开始不老实了,她如今也发现了,傅春江身边并无妾室和通房,她就开始动起歪心思了,想当初她娘就是趁着主母怀孕的时候,爬上了老爷的床,后来还被抬了妾,有了名分,比当丫鬟好多了,还有人给伺候着。
若是她也可以成功上位,以月牙的长相和姿色,还有出身,春兰自认为都要比月牙好的多。她是上京人,识文断字,虽说是个庶出,阿爹在上京也是有名的手艺人,比起月牙一个乡下妇人不知道强多少倍,最主要的是她年轻啊,比月牙年轻不少呢,长得也要美上几分,当着这只是春兰自己想的。
夜深人静。
春兰如今来到傅家也有一个多月了,她知晓如今以月牙的状况和傅春江两人那是不能行房了。傅春江如今还如此的年轻,而且身为主母的月牙也没有给傅春江张罗妾室亦或者通房的,这在春兰看来颇有些大逆不道。
大夏男尊女卑,一般女子怀孕了,如同傅家如今这种情况,身为当家主母的人,早就应该有先见之明,为傅春江张罗通房丫鬟,要不就寻个妾室,来伺候傅春江,可月牙没有。而且短时间内根本就不会行动。
春兰就有些看不惯了,又想到这是她的绝佳机会,哪有男子能够在孕期这么长时间忍得住的。这不如今夜深人静了,春兰也没有睡觉,就去厨房熬了八宝粥,因先前她就听徐妈妈说了,傅春江晚上会工作到很晚了。
想着一个男子这寒冬腊月的,工作到很晚,一美妙佳人端着一碗热乎乎的八宝粥送过去,嘘寒问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在红袖添香,岂不是美事一桩,如今以来,你来我往,两人岂不就会擦出爱的火花来。
春兰是越想越美,就用食盒装好八宝粥给傅春江给送去了。果然见书房的灯还亮着。她就提裙拾级而上,敲响了房门,傅春江微微抬头,喊了一声:“谁啊。”
“二爷,是我,我是春兰,我熬了八宝粥,给你送来了。”
傅春江听着忙起身,就开了房门,“哦,是夫人让你给我送来的吧,我都跟她说了,不用操心我的事情。”傅春江第一反应就是月牙。
春兰一听,这寒冬腊月的,她如今辛苦的熬粥,功劳一下子就被月牙给抢了去,忙解释道:“二爷,这是奴婢给你熬得,你且尝尝吧。二爷你公务繁忙,如今又值寒冬,晚上喝口粥热热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