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家平日里不做活,都在家里打马吊,不若今日我等也学他们,随意玩玩。”
崔浩的眉毛随便那么一挑,而傅春江和马永贺两人也有些弄不懂海博这到底是唱的那一出,约他们过来,难道就是为了吃年夜饭,打马吊了。
对于打马吊而言,傅春江会是会,只是不是很精通了,以前玩过。而马永贺是个中老手,崔浩自然也会,马吊可谓是风靡整个大夏。
“那成,那就打一会儿吧,反正今日也是休沐,随便玩玩也行,只是随便玩玩,切莫打的太大了,海大人你也知晓,我们为官的,都清贫。老百姓以为我们当官的那都是豪富,赚很多的钱,可也只有你我知晓,当官的才赚几个钱,哎……”崔浩长叹了一口气。
而傅春江和马永贺两个人又对看了一眼,崔浩和海博两个人赚的都少的话,他们两个这芝麻大的官,那岂不是不要活了。
“仲安,你会打马吊吧。我告诉你……”
马永贺也是需要养家糊口的人,夫人和孩子还指望他那么点俸禄过个好年呢,可不能全部都输在打马吊上面,就想着和傅春江两人联手做牌,赚点钱。
他们两人曾经就联手过,只是那个时候联手蹴鞠。
“这个没问题,小意思,到时候看我手势就是的了。”
傅春江这边和马永贺两人还在对比着手势暗语呢,那边海博和崔浩两个人还在打哈哈的,没一会儿就有仆从将马吊给拿了上来,这四人竟是无事打起马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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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公主来信了。”
陈朗将信递给了陈阁老,陈阁老打开信一看,捋了捋胡须:“沿海战事吃紧,怕是不久之后我们陈家又要有人挂帅出征了,哎……”
陈阁老一声长叹。
陈朗站在他身边,望着曾经骁勇善战的爹爹如今也是满头白发了,身子骨也不如以前那般硬朗了,陈家这一次派谁挂帅,难道是他吗?
这显然不太可能,陈朗从来都是有自知之明的人,他甚至和陈家很多人不一样。陈家号称不败陈家,那是陈家没有一个战败者,主将一旦战败了,全部都自刎了,吃了败仗还活着的人,不可能在陈家。
而陈朗自问他没有主帅的本事,也不想就那样的死去,他不想打仗,可是一旦大夏出了战事,陈家不可能不出人。
“爹,那陈家到底有谁主帅?”
陈朗忙上前去问。陈阁老摆了摆手:“暂时还未定,到时候再说吧。陈朗,其他人都言说我们陈家不怕死,都说我们陈家残暴不仁,都说我们陈家天生好战,其实啊,我们陈家那也是没办法……”
陈阁老微微的闭上了眼睛,他如今已经年过七旬了,身子已经半截入土,想起陈家这么多年的征战沙场,陈家死了那么多的人,也只能是一声长叹。
“爹,我知晓的,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其实我们陈家只是大夏最厉害的一把刀而已。想当初我们陈家长驱直入去了南蛮之地,当初朝臣之中很多的人都上书,甚至他国也有使者来访,说不灭南蛮。可是呢,陛下的意思,阿爹最是知晓,后来还不是我们陈家成了最厉害的一把刀,将南蛮皇族全部族灭,一个不留。大夏皇族倒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可是我们陈家呢?就连我这个不成器的陈家子,也被暗杀了好几回。”陈朗苦笑道。
帝王不愿意做的事情,那么大夏最快的一把刀就会帮他完成,这是不成文的规定。帝王成全了他的仁义之君的名号,而所有的恶名都有陈家帮他背了,这样的事情比比皆是。
“陈朗,你知道就好。如今阿爹老了,很多的事情已经力不从心了,可我们陈家这么多的基业可不能在你我手上毁了。不败陈家的定是要守下去,不然的话,之前的努力那可就全部都作废了,那可万万要不得。”
陈阁老有时候虽然也有反思,可是反思之后,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这样坚持下去了,这就是为人臣子无奈。
“诺。”
随后陈阁老就摆了摆手,示意陈朗离开,他需要一个人好生静一静。
陈朗如今心情也颇为的沉重,他不喜欢打仗,一旦打仗,陈家必定死人,这些年陈家已经死去了太多的人。他觉得在陈家待得实在是太过于压抑了,就直接离开了,走在上京的街头,看着这熙熙攘攘的人群,心情也好过一些。
“咦?那是什么,那女子骑得是什么?”
陈朗看到不远处聚集了一群人,他也就十分好奇的围了上去,上去一看,就见一女子身着粉衣群,手里拿着一根竹子,就那样坐在一个黑白熊的身上。
“大熊猫?!”
陈朗早年曾经随陈阁老出征去过西蜀,在西蜀之地见过此等生物,当地人称之为熊猫,很多不明所以的人,还称呼他为食铁兽,其实它不吃铁,主食是竹子竹笋。
只是熊猫从来不和人相处,而且它们具有很强的攻击性,可是如今瞧着这个俏丽的女子和熊猫相处的竟是如此的和谐,那女子正在一个胭脂铺看胭脂。
“好了,老板就是这个,我要了。”
倩兮一笑,那胭脂铺的老板手就一抖,竟是将手中的胭脂都抖落了。倩兮肯定是长得美,作为秦淮八艳之首的她,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