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子听了之后也觉得这是正常。
“傅相公你已经很不错了还知道做菜下厨房的你不像我们家那口子我不在家除了会淘米做饭,菜什么哪里会。”王婶瞧着傅春江在厨房忙活着,也不在这里打搅他了也就回屋去。
回到屋里,王婶子免不得又将傅春江夸奖了一番:“老头子,你也不瞧瞧人家还是读书人呢?还知道做饭烧菜。你什么时候有人家傅相公一半好我就是做梦我都会笑醒。”
老头子这一听,也是笑了:“我说老婆子那你也不看看月牙是什么人。月牙能忙啊我以前在家的时候就没有看她歇着过你瞧瞧你人家那菜地拾掇的还有那鸡仔给喂得。傅相公穿的那一一身,那鞋那衣裳的……”
王婶子一听她是典型的她说别人可以,可是别人说她就不可以的人当即就不乐意了。
“老头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嫌弃我懒了。你说我哪里懒了。你瞧瞧,我如今都一般年纪了……”说着说着竟是带了哭腔,老头子知道自个儿说错话了,在心里暗骂了自个儿一句。
“老婆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就随口说说。月牙如今怎么样了?那丫头也是不容易,无父无母的,说是被拐子拐到李家卖了,卖身契还没有要回来。”
老头子在这个时候果断的转移话题,若是在继续那个话题,这夫妻两人铁定要吵起来不成。
“是啊,要没有要回来傅相公没说,我猜八九不离十。那李家本就不占理,能够要回来的。月牙是被拐子卖到李家的,这世间就没有比拐子更可恶的人。”
王婶子说到拐子那都是咬牙切齿的,
“那她可有找到自个儿父母?”
“哪能找到,这人海茫茫的,怎么去找。以前和月牙聊天问过,她说是打小就被拐的,说是八岁被拐到李家的,这中间被卖了几手,她也一点印象都没有。你瞧如今被拐了还能够寻到父母的,这都是命啊。”
王婶子说完摇了摇头,她当家的也在一旁叹气。虽说王婶子平日里也会说好听的劝月牙,可她心里也是清楚,被拐子拐走的人,极少可以找到父母。
“那也是难为月牙。好在遇到了傅相公,傅相公真的是一个会心疼人的人。老婆子我觉得我要和他好好学习,要不赶明我也去买只鸡给你做着吃。”
“别了,你就别了。我要是真的吃,也是自己做,别给你糟践了东西。”
王婶子赶忙摆了摆手,不过心里还是暖暖的。有时候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她不是真的要男人做什么,无外乎就是要一个态度而已。若是男人真的做起来,她还嫌东嫌西的。
傅春江还在厨房忙碌着呢。他这是给月牙炖鸡汤喝,还有炒了菜。炖鸡汤用的是板栗,这板栗也是丁全英给送来的。是他老爹特意从他们绩溪老家给背来的。
丁全英上次考中了会试,他老爹那叫一个高兴了,举家带口的都上了京,还带了家里不少土特产来。带的太多了,上京人也不稀罕这些,丁全英就送了不少给傅春江。
今早月牙还说了,等着他考完了,就给她割两道肉,炒地衣吃。地衣是绩溪山里的,一般都是下雨天在地上涨的,以前月牙在家里就喜欢做,凉拌了吃。
这不到了上京就没有见到,这一次丁全英也给了,傅春江扫了一眼,发现地衣月牙都给泡开了。若不是李三小姐竟出那些幺蛾子,他回来一顿都是吃现成了。
不过为月牙做饭,傅春江觉得没啥,他在厨房捣鼓了一阵子,还真的给他弄出来了。
“傅相公真香啊。给你们月牙熬汤喝。”
“是三娘子啊,来来来,你喝一碗尝尝我这味道正不正?”
傅春江和月牙两个人都一样,那就是好客,叶三娘子推托了一番之后,最终还是推托不过,喝了下去。
“傅相公,没想到你这人不管书读得好,连汤煮的也好。难怪你们家月牙总是称赞你。说你即使不读书,也可以混的很好。我觉得也是,你这收益去开间饭馆,生意也不会差的。”
“三娘子,你莫笑话我,这味道是不是淡了点,月牙口味随我,喜重口。”
“可以,不淡,正正好。快点送去给月牙吃吧。”
傅春江点了点头,也不和叶三娘子寒暄了,就端着鸡汤出去了。
后来的后来,月牙和傅春江两个人也不住这四合院了,叶三娘子与人聊天的时候,还会笑谈,那是,当初我和还喝过傅首辅亲手住过的鸡汤,那味道真的是不错。
很多人都不信,认为他吹牛,这话后来也传到了傅春江的耳朵里面,还有人和傅春江求证来着。那个时候都已经过去好多年了,傅春江还记得叶三娘子,说是真的,还感激她在四合院对他和夫人的照料。后来和月牙还特意去瞧过叶三娘子呢,可是把叶三娘子给乐坏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暂时不表。
傅春江推开了月牙的门,屋里点着油灯。
“月牙,你醒了吧。鸡汤好了,这可是下蛋母鸡,养了有一年多了,来喝点汤。”
平日里月牙是肯定舍不得喝这汤,她很省都总觉得傅春江要将来要很多的银钱,他们家没有积累,怕他落后。那么没钱这些钱从那里来呢。自然是要节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