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素贞当天晚上得到的电话与往日不同,一是苏老二先挂断了电话,那情形好像自己不是亲妻子一样;二是在苏老二的电话里没有听到李志栓的参与;三是和苏老二通话时间太短。 所以,康素贞意犹未尽,当她再次拨通苏老二的电话,但总是无法接通。 至此,康素贞己经感到对方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就不加思索地联系了玲玲。 结果,玲玲告诉她,李志栓的电话始终也都是无法接通。 两个女人顿时慌了手脚,马上“隔山迈岭”地走到了一起。 “我觉得是出事了,俺掌柜的手机从来就没有打不通过”,康素贞对玲玲说。 “我也是这样想的,究竟是啥事情呢”? “我好像是有什么预感”,玲玲又说。 “有啥预感”?康素贞问。 “具体预感到了什么,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有一种不好的兆头······”。 康素贞似乎被玲玲说服了,她低头不语。 “不说那么多了,咱再打打他俩的手机看看能不能联系上,或许现在就能打通的”,见康素贞无语,玲玲提示她。 玲玲首先拨李志栓的手机,结果还是无法接通。 康素贞又拨了苏老二的手机,结果和李志栓的手机一个样。 两个女人更慌了,事到如今,在她俩的心中两个男人要么是被绑架了,要么是被公安局扣住了,要么是发生了车祸或者什么的,总之,不好的结果一个又一个在他们脑海里闪现。 两个人又对视了几分钟,都瞪着眼说不出一句话来,这时,康素贞竟“呜呜”地哭了起来。 玲玲或许见多识广一些,她说:“光哭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那存折上钱的数额肯定不小,没有什么有效的证明不会轻易取出来,你不要着急,说不定他俩正在办手续嘞,他俩精的兔子一样,我想不会有啥事?或许等一会儿他两个都把电话打回来了······”。 两个人从傍晚到天黑,从天黑又到半夜,始终也没有听到自己的电话声响。 两个女人坐的困了就站起来走走,走的困了就躺在床上·····,谁的心里都如翻江倒海一样的不平静。 也不知道康素贞想到了什么,她一会儿哭哭,一会儿哭哭·····。 康素贞哭的时候,玲玲便劝她:“他俩不会倒霉的,要是被公安局抓了咱也不害怕,咱也没有偷没抢的,多者拘留审查两天;要是被赖人抢了,那样更好,倒是一了百了,无钱一身轻·····”。 听见玲玲说这话,康素贞猛的一惊,他立刻反问:“人家抢他的时候,他俩肯定反抗,反抗时叫人家打死了那可咋办”? 玲玲说:“那钱就没有那么容易取出来,钱取不出来,就不会有遇到图财害命的事情,再说了,不是说过了两个人精的兔子一样?放心吧,保险没有事,开学前肯定是会回来的······”。 玲玲尽管这样说,但她的心里也害怕两个男人有什么不测,她在屋子里度来度去,好大一会儿,她对康素珍说:“贞贞,考验咱俩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