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开的场合耍酒疯,那是非常丢人的事情。 因此,暑假还没有开学,苏老二就催促康素贞赶紧卷铺盖离开苏家屯。 康素贞问他为什么不到开学了再走,苏老二才把孙女人事情告诉了她。 康素贞听后,又淡淡地问他:“她那样说咋了”? 看康素贞一脸的平静,苏老二便没有必要再向她解释什么。 总之,回苏家屯没住几天,苏老二便带着满心的沮丧又有回到了单位。 ······ 从那以后,苏老二和康素贞就再也没有去过苏家屯住过。 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好像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对康素贞的亏欠,他要用今天晚上让康素贞分享这根皮带快乐的机会去弥补这份感情。 苏老二进了康素贞的屋,看见她坐在床头的被窝里,一边的桌子上整齐地放着几件孩子们刚刚洗过的衣服。苏老二把那袋瓜子放在了她的枕边,康素贞看了一眼说道:“半夜黑了谁吃那”? “那你起来,我有一件事要对你说”。, “先进来再说吧,我累得很”,康素贞把被子掀开一个角,让苏老二往被窝儿里钻。 “不中,这件事你还得起来才能说”,苏老二不进。 “你和李志栓一样的个亿蛋,又要耍什么花样,说吧,我不起”,康素贞说着就躺在被窝里一点也没有起来的意思。 “他个亿蛋你咋知道的”?苏老二立刻问。 “玲玲说的”。 ······ “事情是这样的”,苏老二把那天在“黑龙洞”里发现的那根皮带,以及这一段时间以来在那根皮带上发现的一切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康素贞。 康素贞越听越兴奋,还没等苏老二说完,她又从被窝儿里坐了起来,她接过苏老二手中的皮带仔细的观看着。 苏老二看着康素贞来了劲儿,就伸手拉着她的胳膊说:“你起来,我给你系上试一试,看你解开解不开,你今黑了就系上它睡觉,看能不能听到音乐声······”。 “我才不系那嘞,这保险是给那些成色赖的人用的,男人或者女人外出的时候,怕对方在家里给别人睡觉,就这样把他的裤子系住,回来了再给他解开,我不是那种人,我不用系这样的皮带”。 苏老二一下子愣在了那里,这不是这根皮带的作用吗? 然而,这根皮带究竟是给谁用的呢? 苏老二又一番思索。 ····· 苏老二到底还是硬把康素贞从被窝里拽了起来,给她穿上裤子,换掉她原来的皮带,两人便一同睡去。 一会儿,苏老二问:“啥劲儿”? 康素贞说:“没劲儿”。 一会儿苏老二又问:“啥劲儿”? 康素贞还说:“感觉不明显”。 ······ 康素贞生性淳朴,无论是邻里还是亲戚,共事中她从不占人家的便宜。 一会儿,康素贞侧身朝着苏老二对他说,:“我认为这个皮带不是咱的,咱不能要”。 “那你说应该给谁”? “你还送到那个‘黑龙洞’里吧,这样做也叫物归原主”,她无奈地说。 沉思了片刻,苏老二说:“你说这也应该,但也有不妥之处,因为那山洞现在是没有主家的,这样有灵性的一个物件要是放到里面,被那些不知道其重要性的人拿走了,或者是破坏了,那不是就失去了他原有的价值了吗”? “反正咱不能要,因为这根皮带对咱来说也没有用处”,康素贞继续坚持自己的主见。 “这也是,咱按你说的,把它找一个可以用得着的地方或者人,让他发挥一点自己的作用也是最好的结果”。 康素贞一阵的沉默,她在思考,那里是可以用得着的地方?谁是可以用得着的人呢? 一会儿,康素贞“嘿嘿”笑了两声。 “你笑啥”?苏老二连忙推了推自己怀中的康素贞,问到。 有的时候,康素贞思考问题也是比较全面的,这根皮带以这样的作用送人,除非是亲近的人,以关心为目的,不然是要引起家庭矛盾,甚至引起婚姻的破裂。 康素贞不紧不慢的对苏老二说:“我想来想去,这个人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