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好,你小心。”
女人点点头,不疑有他。
郑穆清扶起席言走了出去,坐在车上的时候,郑穆清正在给他系安全带,他突然睁开了眼。
他手一顿,看着他忘了动作。
他只是睁开了眸子,意识还未归拢,安安静静,连看他的眼神都毫无波动。
过了几秒,又闭上了。
郑穆清松了口气,发动车子驶离出去……
……
与此同时,宴会中的席均鸿收到了一条来自席言的短信,说他今晚和朋友出去玩,不会回来了。给他打电话却再怎么样都打不通了。
席均鸿与程月淑回到老宅后,仍是不放心,程月淑说:“阿言在国内的朋友很少,他能和谁出去玩?更何况他明天还要赶飞机,本来她下午就不想和我们一起出门。”
张嫂也在一旁附和:“阿言一向周到,不会发一条短信就离开家门。”
席均鸿凝神良久,程月淑之话不无道理,的确很难安心:“那依你之言,该怎么办?”
程月淑道:“打不通电话,我们也没办法找到人。”她思量片刻,起身往电话处走,“我先给临舟打个电话。”
电话那头,程月淑说完,有了短暂的沉默。
“妈,您和爸先别担心,我试着给他打一下电话,如果打不通的话,我让人去找,闻徽已经回到南市了,我让她去找,您放心。”
席临舟的一席话,安定了她的心。
“好,那我等你电话。”
柏林这边,席临舟给席言打了几个电话,都显示无人接听。
春寒料峭的街头,席临舟站在原地,沉了沉脸色。
打给闻徽,那边在要挂断时才接起,“闻徽,你去找找席言。如果在12点之后找不到,就报警。”
闻徽愣了愣,对报警两个字有些惊讶:“席总,出什么事了吗?”
“他下午和我父母一起去参加一场宴会,从宴会中途离开后就没了人影,电话也打不通。”
闻徽冷静道:“我知道了,我马上去找。”
电话里很安静,席临舟没有挂断电话的打算,短暂沉默,他道:“闻徽,她……在哭?”
闻徽了然,她转过身,隔着门将视线落在门内的女子身上,那女子跪在地上,恸哭流涕,她生得白净秀丽,哭起来楚楚动人,肩膀微微抖动,很是悲淒。
那哭声顺着这通电话传到了柏林的街头。
足以让向来冷峻的男子情绪不稳。
闻徽声音里有叹息:“没有抢救过来,宣告死亡。”
“……”只有无言。
对沈彧,席临舟难以言喻,只道造化弄人。
电话挂断前,闻徽向他道:“我会派保镖跟着沈小姐,您放心。”
寂静的走廊通道,沈云姀的哭声蔓延。闻徽站定,放下手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你们两个,好好跟着沈小姐。”
转身离去,对站在她身后的两个保镖说到。
“是,闻特助。”
……
找人,总归是有迹可循。
闻徽驱车来到宴会场所,调取监控。
时间很长,她坐在一旁椅子上,面色冷漠,保安不时去看她,隐觉压力。
门口来来往往人太多,即使是中途离场的人也有不少,工作量太大。保安建议道:“闻小姐,要不你描述一下你要找的那个人长相,我们看完再联系你。”
闻徽不耐地一瞥,“你们要知道,席氏的小公子找到了,有你们一份功劳。因为监控看慢了,别说功劳,工作都不会再有。”
保安闭嘴了,睁大眼睛继续找,有了她的一番话,疲惫一扫而光,因为看监控的性质已经变了,这是保饭碗。
晚上9点16分,监控显示,席言随同一位男子走出宴会厅,上了一辆红色跑车。
闻徽抱着胸站在一旁指挥:“放大点,把车牌号看清楚。”
保安挠着头:“太模糊了,正好有个人走过去挡住了,看不清。”
闻徽收回视线抬起手腕看时间,然后走了出去。
车内,她的眼眸是冷的。
捏着手机定了定,联系人类找到席言两个字,试着给他打了过去。
【你好,你所拨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
毫无意外的结果。
克制情绪,她用手机拨通了一组号码,“你好,帮我查辆车,我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