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小鸟武郎站在原地,声音颤抖着问,“为什么你会那么认为呢?”
雨留未鹰向来直言不讳:“因为,这就是你的真面目,从始至终,你都和那群公安一样。”
小鸟武郎再次试图靠近她:“是,我承认,我以前做过很多的混账事,不仅劝你原谅,还总是不理解你为什么要迁怒于中岛叔叔——”
“甚至……还说了那样的话。”
闻言,雨留未鹰先一步将恰巧路过的降谷零扯了过来,牢牢地挡在身前。
小鸟武郎一言难尽地看了她一眼,继续说着:“你不用如此防备,我不会靠近你,自从你失忆,我才终于意识到,你究竟背负着怎样沉重的东西,以至于再也不愿想起它。”
雨留未鹰很平静地和他对视:“小鸟,我记得你曾经问过,为什么在他去世后,我会颓废到一直不吃不喝地打游戏。”
“其实,他在每个游戏的结束语里,都藏了暗号,即使你阻止了我,在游戏打通一半时,我也猜到了他想说的话。”
她低垂着头,声音极轻地说:“所以,我绝不可能做出任何有辱我父亲留下的那块樱花徽章的事。”
“我现在并不是在防备你,智商低是会传染的,小小鸟。”
小鸟武郎有些震惊:“为什么要突然说出如此恶劣的话啊!”
雨留未鹰并不觉得这种话会有什么杀伤力,换句话说,小鸟武郎大概早就习惯了才对。
看着周围的警察,她觉得有些闲不住,开始向降谷零搭话:“安室,你找到犯人了吗?让我来协助你吧!”
降谷零:“嗯……已经找到了呢,而且,那位小侦探和他的朋友应该要开始推理了。”
雨留未鹰碎碎念着:“感觉我的另一个侦探身份简直毫无用武之地。”
降谷零笑了笑,安慰着她:“嘛,不要在意这些,你擅长的又不是推理。”
雨留未鹰好奇地问:“嗯?那我擅长的是什么?”
降谷零:“是偷……啊不,是拿手机。”
雨留未鹰顿时不说话了,并试图转移到萩原研二身边寻求关爱。
“等一下,你的身份不会暴露吧?他是来找……”降谷零一把拉住了她,说着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悄悄话。
一脸懵懂的雨留未鹰:“暴露什么?”
降谷零突然反应过来,连忙改口:“不,没什么。”
‘伪装成女人不会暴露吧’这种伤人自尊的事,还是不要当面说比较好!
“你指的是……”雨留未鹰突然噤声,紧紧地反握住了降谷零的手,险些被某种危险的气息压得喘不过气,“外面、外面好像有人!”
她转过头,看向了旁边的玻璃。远处的巷子里隐约映出了一道黑影,它越来越近,待到看清时,发现是一位穿着黑风衣的银发男人正朝着这边走来。
几乎是下意识的,雨留未鹰冲了过去,在那个男人到来之前,将他堵在门口:“警方报案,闲杂人等,不准入内。”
“少用这种话来恶心人,野格。”琴酒有些不悦,随手把烟头丢在路边,狠狠一脚踩了上去,“你该不会是怕别人会看到什么吧?”
那顶黑色的宽沿帽压在他的头发上,遮去了一大半的眉眼,只露出了一个冰冷渗人的笑容:“比如……某些见不得人的老鼠。”
叮铃——
门上挂着的铃铛突然响了一声,紧接着,降谷零走了出来,有意无意地靠近雨留未鹰:“你这样说的话,可真是太伤人心了。”
琴酒冷笑一声,轻蔑地瞥了他们一眼:“波本,你怎么会跟野格厮混在一起?”
雨留未鹰恶趣味地笑了笑:“他是我店里的员工,如果你也想来打工的话,随时欢迎~”
琴酒收回视线,漫不经心地说着:“那位大人暂时还没有要换掉他的想法,可不要被反咬一口,让别人来替你收拾烂摊子。”
雨留未鹰好心劝道:“你确定要在这里继续聊?现在,警察全部聚集在店里是因为‘推理秀’,等他们推理完毕,小心波本他检举你哦。”
降谷零轻笑一声,毫不畏惧地和她继续对戏:“我看起来很像是会出卖别人的人?更何况,和警察走得最近的……我记得应该是野格你吧?”
雨留未鹰:“啊啦,原来身为侦探的你,竟然没和警察接触过吗?那你的业务能力还真是让人堪忧呢。”
降谷零:……
此时,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以前一点都没认出来野格是他的警校同期。
——谁家的同期这么会说话啊!
“啧,要吵去条子那边吵。”琴酒终于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们,递过去两张通行券,“明天的行动,朗姆也会参与。”
雨留未鹰兴致缺缺地说:“哦,那我就不去了。”
琴酒丝毫不理会她的话:“详情我会发进你们的邮箱里,你必须在场。”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并没看到两人在这一瞬间的眼神交流。
[朗姆也会参与?]
[保不齐是想针对你。]
雨留未鹰看了一眼屋内围成一圈的人,推开门走了进去,差点在门口撞到了身高矮小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