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的行动(2 / 3)

输。

卧底人员不会佩戴耳麦联络器,唯一需要防范的,就只有手里的枪。

必须一击毙命。

萩原研二和某个陌生的警察扭打成一团。他摁住了那个人的手,试图夺走那把看起来就很危险的手.枪,但局势却并不乐观。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同时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现在这种时候,能出现在这里且还是一人前来,只有一种可能——是这个奇怪的人的同伙。

警察不可能只有一个人。

身下的人猛地一跃而起,狠狠掐着萩原研二的脖子,脸上露出了狰狞可怖的笑容:“结束了。”

他嘴角的弧度还未消失,一枚子弹正中他的眉心,鲜红的血液顺着弹孔的痕迹不断流出,有一大片喷洒在了他们身后的门上。

雨留未鹰大口喘着粗气,握枪的手在不停地哆嗦,眼神触及到那具尸体时,双腿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得无法移动半步。

她弄脏了……她把他弄脏了。

对不起……

萩原研二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微微仰起头,和那双死寂到毫无波澜的眼睛对视着。

不知为何,虽然这个人很陌生,是从未见过的类型,可他总觉得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他们,或许是认识的。

萩原研二试着推开压在身上的尸体,但刚才的打斗已经浪费了他不少精力,自然就没那么轻松。

一只纤细白皙的手忽然出现在了萩原研二的头顶上。雨留未鹰单手拎起了那个已经死去的人,特意换个方向,握着他手里的枪,对准了自己的心口处。

“喂,等等……”

咻——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面前的人已经跪倒在地。枪口顶端的消.音.器阻挡了一部分开枪的声音,警察厅的人暂时还未发现异常,周围安静得要命。

雨留未鹰一把拉起萩原研二,捂住了他的嘴,在档案室的密码锁上一通乱按。

“唔!”萩原研二刚发出一声抗议,直接被她推了进去。

大门自动落锁,隔着门缝,雨留未鹰叮嘱道:“躲好。”

紧接着,她把干扰器关掉,往门上狠狠踹了几脚,又拿出止血绷带,在身上简单地缠了两圈。

“有卧底。”雨留未鹰向他们传递情报,艰难地吐出了几个音节,随即便捂着伤口,移步到了那具尸体的位置上。

琴酒和贝尔摩德两人来得很快,刚到档案室门口,就看到了此时顶着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的雨留未鹰,正对着地上的人开枪。

她面无表情地打完了最后一发子弹,又卸掉弹.夹,重新装满,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即使地上的人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还不走,想留在这里送死?”琴酒一眼就看到了雨留未鹰身上缠着的绷带,神色平静地问,“他干的?”

雨留未鹰挑挑眉:“不然呢?”

她很好奇,琴酒究竟是怎么大摇大摆地混进来的。

按理说,那群公安应该不会给他开后门才对,戏演得太过总会让人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于是,雨留未鹰被贝尔摩德搀扶着,来到了某个工具间的窗台前。

果然,不应该对他们有什么滤镜的,这种方法也太不靠谱了,尤其是对于现在伤得很严重的人来说。

——————

“贯穿伤。”

车内,贝尔摩德仔细检查着雨留未鹰身上的伤口,语气中隐隐有责怪之意:“离心脏的位置还差一点,血止不住,去医院吧。”

闻言,伏特加很听话地拐到了去医院的路。

雨留未鹰已经完全陷入昏迷状态,毫无血色的唇微微张开,像是一条溺了水的鱼。

琴酒撇了她一眼,回想起她在任务开始前说过的话,擦拭枪口的力度逐渐变大。

那群让人生厌的卧底,还真是不安分。

野格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要不然,她不可能会说出毫无厘头的话。

只是,现在已经死无对证了。

——————

贝尔摩德换了张陌生的面孔,抱着雨留未鹰,慢慢消失在琴酒的视线中。

医生下达了病危通知书,贝尔摩德拿起笔正要签字,忽然又想起了什么。

她满脸歉意地说:“抱歉,这孩子的亲人都不在世了,请问……可以让朋友代签吗?”

旁边的护士犹豫地看了一眼医生,得到准许后,才对她点了点头:“可以!”

“那,我给她朋友打个电话。”说着,贝尔摩德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串号码。

护士满眼震惊:“您不是她的朋友吗?”

贝尔摩德非常无奈地说:“很抱歉,我们是今天野营的时候刚认识的。”

电话接通,她来到走廊的另一边,简洁明了地说:“过来签个字,人快死了,做好收尸的准备。”

说完,她立马挂断了电话。

其实她知道,现在还不至于沦落到收尸的地步,血库里的血很充足,子弹没打中心脏,会下达病危通知书也都在这个小鬼的意料之中。

应该……不会有事的。

虽这么想,但贝尔摩德还是坐在了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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