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蒹葭是没办法知道了，因为当周铭征讲完那番话后，屏幕一黑，紧接着一个工作人员过来让她们准备一下，十分钟后上台集合。
“那投票结果是已经出来了对吗？”
那位工作人员点点头，明显不愿意多说：“你们一会就知道结果了。”
“啊——”
迫切想知道结果的几个练习生感叹过后，立马上前缠着那名工作人员，企图从她嘴里撬出一些信息。
“明洋，徐子凯去问我还能理解，你个第十六的去问就太过分了吧。”
“我帮人问不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啊。你要问谁的？”
“……”
那边吵吵嚷嚷的，蒹葭看了几眼热闹便拉着白嫣前往更衣室了。
今天是出道夜，节目组要求她们在最后的时刻必须穿练习制服，说是正式一点。
蒹葭当时不太理解，还以为节目组是参考同类节目，想让自己别那么突兀。
但当她站上舞台时，才明白这么做的道理——他要放练习证件照。
明明别的同类节目都没有这个环节啊！
“恭喜蒹葭，以五千七百二十八万票获得第一名。”
话音落下，舞台大屏幕上放出了一张白底证件照。
那是练习生们投票按键上的头像，也是她们来到《初恋之语》拍的第一张照片。
与之前相比，蒹葭并没有什么变化，如果硬要说的话，可能是眼神。
照片上的蒹葭眼神水润，像是含着春雾的芽；站在舞台上的蒹葭眼神则多了几分坚韧，仿佛是经历磨难后勃发的枝。
明亮的灯光打在蒹葭身上，一身板正的练习制服让台下的粉丝恍惚——她真的成长了。
当初戏称的“琉璃公主”如今不再易碎，她有了强大而又坚定的内核，再也不会轻言放弃了。
养成系莫过于此吧？
“我很感谢，感谢一直以来支持我的粉丝朋友们，是你们才让我有了今天的荣耀……”
有感性的粉丝还不等她讲完，就已经红了眼眶，急忙掏出纸巾小心擦拭。
“过去的我幼稚又不成熟，是你们给了我成长的动力和勇气，希望今后的道路上，我们也能携手并进。”
蒹葭说完后，深深地鞠躬，而后转身朝顶端的座位走去。
砰——
金色的彩带从舞台顶端飘落，挂在出道练习生的身上。
有一名站在台上却并未出道的练习生伸手去抓，抓了几次却没抓到，看着空空如也的掌心，他艳羡地看着位于金雨中心的那几人。
那是他梦寐以求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