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昏暗,狂风大作。
南州城里家家户户房门紧闭,大街上已经见不到一个行人的身影。
陆流光听着屋外的狂风呼啸伴随着倾盆大雨落下的动静,一张脸上神色不住变幻。他略犹豫了几秒后便做了决定,起身欲离开。
周二太太惊讶:“你不会准备要去找他们吧?”
陆流光身形一顿,似乎被说中了。
“别做无用功了。”周二太太道:“海上要比陆地更早遭遇风灾,如今台风已经吹到了陆地,这会儿他们估计已经葬身大海了,你现在去不过是多送了一条命。”
陆流光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但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戴上兜帽直接推开了门。
推门的一瞬,周二太太顿时提心:“你……”你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出去?被人看到她又不好解释了。
她本想这么说,但陆流光推门后整个人竟凭空消失,周二太太睁大了眼。】
无论看多少次,明教的暗沉弥散都是那么的神出鬼没,让人极没有安全感。
看台之上,孙慧心急如焚:“流光他不会真要做傻事吧?”
几个侍女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保证陆流光会怎么做,毕竟陆流光行事……咳,是有那么点叫人捉摸不透。一想到这里别说孙慧了,连她们都开始着急起来。
可急归急,这玉璧上显示的已经是几年前发生的事,他们纵使有通天的本事也无法回到当年拉住陆流光让他别去冒险。
镜头再来到海上,肆虐的台风叫所有人都狠狠见识了一番天灾的恐怖。
厚重的乌云摇摇欲坠,呼啸的狂风掀起了滔天巨浪。杨夕月她们原本乘坐的船已经不堪重负四分五裂,幸好旁边还有一艘船能供他们落脚。可看这船晃动的幅度,显然也坚持不了多久。
巨大的玉璧将灾难分毫不差的呈现出现,不少人看得面如土色两股战战,,最后一道似乎连接着天与海的滔天巨浪狠狠拍下,吞没了船只占据了整个屏幕,接着“滋”的一声,玉璧上所有景象消失无踪。
观看众人犹如劫后余生,直喘粗气。
、
之后等待许久玉璧也再无动静,众人便知今日就到此为止了。
“唉,怎么就断这里了呢!”所有人都在心里骂娘,但也无可奈何,这玉璧又不是人,打不行骂不行的,上面会显示什么画面,显示多久全无规律。任凭滔天权势,在它面前也不顶用啊!
骂完之后,所有人都在猜,那杨夕月几人还活着吗?
整整半个月,大半个京城的人都在讨论他们的生死,某些日后与他们有过交集的人当然肯定他们没死,不过他们这话说出去,信的和不信的各占一半,依旧争论不休。
所以又到半月后,这些人简直是迫不及待甚至提前坐到看台上,就等确认杨夕月等人究竟是生是死。
“开始了开始了!”
【出现在上头的是一个横卧在软塌千娇百媚的绝色女子。
这人大伙儿也不陌生,江州城外月出湖小岛上那一晚发生的事儿,众人可是记忆犹新。如今重新出现在玉璧上的女人正是白婧。
这里似乎是她的老窝,神色间满是放松的惬意。
“那小子怎么样了?”她懒懒开口。
为她揉肩的俊俏男子回道:“六哥说他这阵子就能醒了。”
“是嘛?”她正了正神色从榻上起来:“那我可得去瞧瞧。”
正巧一个刚踏进门的黑衣男子听了此话,顿时垮着个脸不高兴了:“瞧他做什么?你这么关心他,难不成我们又要多个兄弟了?”
白婧对自己的这些小情人一向十分宽容,她笑着将黑衣男子拉到榻上翻身压上去,食指勾起他的下巴往他唇上落下一吻:“多个兄弟不好么?”
好软的一张嘴,好渣的一席话。
黑衣男子一张脸红了白、白了红,十分的精彩。】
比他脸色更精彩的估计就是玉璧前观看的一众人了。
“不、不堪入目!”
说话的那位大人,你的脸为啥也通红通红的。
那些夫人太太们连忙呵斥身边跟来的小姑娘:“都闭上眼,不准看!”这种有伤风化的画面可不能叫她们看了去,万一有胆子大的有样学样怎么办!
“哦……”
可惜姑娘们嘴上答应得好好的,但不少人还是忍不住偷偷摸摸地往玉璧看。京中也不是没有身份高的女子养面首,可她们也只是听听罢了,哪能亲眼看到呢!
虽然这上面的白婧只是亲了一口她的情人就起身去看她口中“小子”的去了,但就这一幕也是——
贼刺激好吧!
“敏安,你怎么流鼻血了?!”
“没没没,我没事!”敏安捂住鼻子跳起来:“我去收拾一下,你们先看!”说罢一溜烟地跑走了。
丢死人了呜呜。
【充满药味儿的房间里,白婧施施然坐在床边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眼里满是兴味。
“狡猾的小兔崽子,上次敢戏弄我,这一回你可落在我的手里了。”她用手指描摹着床上之人精致的面容,慢慢地那只手划过他的脖颈落在胸前,轻轻苟住了衣领,然后她手指稍一用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