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还停留在十年前,确实需要更深入地了解他们。”
赵青萍开始重新审视自己刚才的判断,谁才是她的仇人需要再好好斟酌一番。
缓缓闭上了她的眼睛,赵青萍陷入沉思之中。
随着清晨的微光,赵青萍早早地醒来。洗漱过后,她细心地整理好自己的仪容,穿戴整齐,整个人显得精神焕发。
迈着轻盈的步伐,赵青萍慢慢地走向赵锦瑟的房间。
打开房门的时候,赵锦瑟还一脸平静地躺在床上,看起来睡得很安稳。
赵青萍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轻轻地握住长姐的手,很平静地说道:“如今,只有剩下我和长姐相依为命了,再也没有为我们遮风挡雨的人了。望京即将陷入混乱之中,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机会。我必须搅一搅这浑水,让局势变得更加复杂。我会趁乱报仇,无论是谁,我都不会放过。”
“刀子一定是捅在自己身上最痛,功败垂成才是最让人绝望的。长姐,等我的好消息吧。”
赵青萍转身离开,没有注意到躺在床上的赵锦瑟睁开了眼睛,眼角滑落了一滴晶莹的泪水。
赵锦瑟静静地看着赵青萍远去的背影,再一次合上了双眼,仿佛再次陷入了沉睡之中。
用过早膳后,赵青萍便带着白鹮,骑马向尚嘉的府衙进发。
有想法的人,应该都已经出过手了。还没对她动手的人,估计还在为了对付她筹谋一个高明的计策。赵青萍自觉不需要再忍气吞声,便换了高调的出行方式。她心里只有亿点点的可惜,没能钓出大鱼。
赵青萍虽然不善于权力的斗争,但是她懂纨绔子弟的杀伤力。那些藏在卷宗里的冤屈,何尝不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
尚嘉刚走出府门,就看到赵青萍骑马穿过长街。想起刚刚接手的广信侯府案,他心里就觉得晦气。自从赵青萍回到望京,望京仿佛被一股不祥之气笼罩,接连不断的事件让人措手不及。
虽然尚嘉并不迷信鬼神之说,也并不认为赵青萍命硬会克身边人,但他实在搞不明白赵青萍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内心充满了危机感。他实在怕自己有朝一日会被赵青萍牵连,背负上无法摆脱的罪责。
赵青萍翻身下马,道:“尚府尹,你这是准备去哪里?”
尚嘉对着赵青萍行了一礼,神情严肃地说道:“广信侯府昨日发生了一件不幸的事,需要人过去验尸。”
赵青萍听后,微微挑眉,故作惊讶地问道:“莫非是广信侯府出了命案?那一家人穷困潦倒,除了一个徒有虚名的爵位之外,应该没什么值得别人图谋的。究竟是谁会加害他们?”
尚嘉看了赵青萍一眼,似乎在审视她的真实意图,试探地问道:“郡主,我先告辞了?”
赵青萍却笑道:“既然遇到了,也是你我之间的缘分。我和尚府尹一起去广信候府看看吧。”
听到赵青萍这话,尚嘉心中咯噔一声,警惕地盯着她,虽然不确定她究竟想做什么,但总觉得赵青萍此时别有用心。
尚嘉迟疑片刻,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赵青萍笑眯眯地看着尚嘉,语气轻柔地问道:“尚府尹和李少卿手里的事情忙完了吗?”
尚嘉干笑一声,道:“差不多了吧。”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敷衍和不确定,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深入讨论。
“哦。”赵青萍点点头,她心里清楚尚嘉并不会透露任何信息。她不强求,无所谓地笑了笑,上马出发。
到达广信侯府的时候,大门紧闭,门口已经悬挂了白色的灯笼,肃穆和悲凉的气氛扑面而来。
赵青萍下马后,随口问道:“尚府尹,广信侯府这是要给谁办丧事?”
尚嘉扯了扯嘴角,心中有些无奈。他本以为赵青萍早已知道广信侯府的变故,但看着赵青萍茫然的表情,还是解释道:“广信侯于昨晚过世,今日清晨有仆人发现广信侯世子死在了祠堂之中。世子夫人对此事心生疑虑,认为世子的死并不简单,怀疑是被人所害。因此,她要求衙门上门验尸,查明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