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一笑,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这算是什么狗屁理由,她都没教过他一分钟,不过他也不需要她教。
男人眼眸幽深,感觉掌心的手腕纤细滑腻,犹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令人流连,他另一只手攫住桑棉细软的腰肢,将人禁锢在身前,眼神危险狂野,盯着她精致苍白的小脸,一字一顿说道:“下次别深夜去见男人,很危险。”
见他都不行,因为他更危险。
掌心的腰肢盈盈不足一握,比他想象的要更柔软,司烬眼底眸光尽暗,很快就松开,冷冷说道:“知道了吗?”
桑棉有些懵,手腕和腰肢都还残留着对方炙热的体温,对方已经嫌弃地松开她。
她深呼吸,觉得今夜的自己属实太圣母了一些,这样恶劣且张扬肆意的世家子弟,轮不到她来同情。
桑棉一言不发地下了车。
盛时见她小脸冰冷,纳闷地挠了挠脑袋,跑到车前,弱弱地问道:“司哥,小棉花好像生气了?你是不是凶她了?”
司烬眼神幽暗,握紧手,掌心还残留着一缕淡淡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