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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筛破月锁玲珑(2 / 4)

介又重新在伤处涂了一层药膏,然后方拿了新的纱布仔细缠好。

陈萍萍盯着他的手,开口道:“费介,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费介一听他严肃的语气,还以为是鉴察院里出什么事了,心里也跟着有些紧张。

陈萍萍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微笑着宽慰道:“不用紧张,和院里没关系。”

他沉吟一瞬,然后说道:“费介,我和李瑶兮……决定在一起了。”

费介先是一愣,因为他首先抓住了“在一起”这个词。

然后他才后知后觉地问道:“李瑶兮,是谁?”

陈萍萍向门口努了努嘴。

费介没有像陈萍萍预想的一样惊讶得把眼珠子都瞪出来,反而一脸意料之中的模样。

“还用你说,早在江南的时候我就觉得有这个苗头!”费介收起纱布,一拍手,坏笑着说道。“那丫头看你的眼神跟沁了蜜似的,还想着能瞒过别人呢!”

陈萍萍略感意外,随即欣慰地笑了,似乎是在为老朋友的理解而高兴。

“我抱你去塌上睡会。”费介说道。“你看你这黑眼圈重的,一看这几天就没休息好。”

陈萍萍顺从地点头,因为他确实累了。在过去的几天里,即使有李瑶兮的陪伴,羽尘依然会频繁地出现在他的梦里。

每每他从噩梦中惊醒时,他就会有深深的疲惫感,当然更多的还是无力。

不过久而久之,陈萍萍竟开始期盼起做梦来。大抵是因为只有在梦里,他才能与羽尘重逢。

费介看他神色不对,还以为是他的伤疼得厉害,顿时更为心酸。

他收拾好药箱,踮着脚出了门,生怕扰了陈萍萍的睡眠。

临走之前,费介又拉过李瑶兮,鼓励地拍了拍她的后背,还报以她了一个认可的笑容。

当然这个笑容落在李瑶兮眼里那真是无比的诡异。

李瑶兮被看得发毛,心里暗暗嘀咕着莫非自己面前这位是吃错了什么药。

费介可能也意识到了自己表现得不太正常。于是他收起那看得人心里发慌的笑容,转而语重心长地嘱咐了一句:“小丫头,你可好好待他。”

李瑶兮更懵圈了。

为什么她和陈萍萍谈个恋爱还闹得连费介这家伙都知道了啊!

费介只是哈哈大笑两声,然后潇洒地一挥衣袖,大摇大摆地走了。

回鉴察院的路上,费介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揶揄着陈萍萍。

“这老狐狸,眼光倒真是毒,给自己找了个比他满园子姑娘还漂亮的。”费介咂着嘴自言自语道。

想到方才玉雪可爱宛如瑶池仙子下凡般的丫头,费介就纳闷,陈萍萍什么时候居然在这方面开了窍了,居然连这等惊才绝艳的女子都能追到手。

他佩服地点点头,乐呵呵地回院里了。

且不提费介回了三处,单说李瑶兮见陈萍萍已经睡着,便自己找陈园的姑娘们叙话去了。那些女孩子们得知陈萍萍受了伤,全都担心得要命,有几个年幼的见他脸色不好,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李瑶兮和其余年纪稍大的姑娘安慰了她们几个许久,又说院长伤得不重,她们才放了心,复又去湖边玩了。

在那群姑娘里,李瑶兮认出了陈容儿,那个她初到陈园时上来和她打招呼的羞涩女子。容儿今日穿着一身明亮的芽黄色衣裙,活脱脱一副干净俏丽的小家碧玉模样。

整个园子里李瑶兮除陈萍萍外就和容儿最为熟悉。所以在和姑娘们寒暄过后,李瑶兮就拉着她到树下阴凉处聊天去了。

此时树上的叶片已经黄了大半,其中还夹杂着几片红。乍一看去,仿佛是春日里绽放的无数花朵。

容儿随手在地上捡了一片刚飘落的红叶,眯着眼睛比着下午正晴朗的日光欣赏着。

李瑶兮也轻轻摊开手掌,接住了一片被微凉的秋风吹落的金黄色树叶。

“阿瑶姐姐,我最近想绣个香囊佩着,你说是绣鸳鸯戏水呢,还是比翼连枝呢?”

李瑶兮一听,双眼顿时弯得如月牙,打趣道:“为何突然要绣这些图案?莫非……”她故意将话只说了一半,便住了嘴。

容儿双颊绯红,跺着脚道:“什么嘛……你可别瞎说!”

李瑶兮哪里肯放过她?见容儿扭头要跑,她一把拉住了她的袖子,不由分说地把她拽了回来。

“说,是不是陈萍萍!”李瑶兮玩心大盛,坏笑着逼问道。

“才不是呢!”容儿矢口否认道。“院长待我们好,我们自然敬重院长。”

“那……是不是院里的人?”李瑶兮仍然没有想把此事揭过的意思。

“哎呀,阿瑶姐姐你别问了!”容儿满面羞云,一跺足就捏着裙角跑了,连着那叶子也丢在了树下。

李瑶兮本想告诉她,还是绣比翼连枝要好些。可谁料容儿那丫头溜得太快,一转眼就跑得没影了。

第二日,陈萍萍就坐着马车入了宫,还被庆帝留在宫里用了午膳,这才放他回院里。

到了鉴察院,陈萍萍就立刻开始着手审问石府众人的工作,并亲自在院里坐阵监督。

李瑶兮则是在书房里陪着他,照例为他研墨。

鉴察院的审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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