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治腿啊!”
没想到白念鸾听了这话竟然说道:“那你搞这么麻烦干嘛?”
“啊?那你有什么办法?”李瑶兮顿时兴奋了起来。
“你怕不是忘了你有个禁忌之门……”白念鸾嫌弃地说道。“那么多了平行世界呢,你随便穿到个武侠或者修仙的小说里,我就不信连个灵药都没有。”白念鸾摊了摊手,说道。
李瑶兮恨不得狠狠亲上白念鸾两口,开怀道:“听你这么一说,茅塞顿开啊!”
“古书我会去浏览,你这边可以先做着准备,兴许哪天就有所发现也说不定。”白念鸾扬眉说道。
有甜美柔和的笑意绽放在李瑶兮的唇畔,她扬起头看着白念鸾,眸中闪耀着不加掩饰的欣喜和感激的光华,真挚道:“真不知该如何谢你了……”
白念鸾闭一闭眼,眉心轻轻皱起,旋即睁眼道:“没事,以后不用谢我。”
良久的寂静。
“我倒是要谢你,”白念鸾疲惫地叹道,“谢谢你一直叫我导演。”
“在我心里,你从来都是世界上最好的导演。”李瑶兮轻声说道。
“是么?”白念鸾的眼睛微微亮起,像是快要熄灭的烛火最后的惊跳,拼尽全力燃尽了自己的所有,才迸发出这最后一丝光亮。她的双唇翕动着,揭露着她内心情绪的波动。
“嗯,真的,导演。”李瑶兮盯着她平日里或漠然或倨傲的丹凤眼,说道。“虽然我们认识没多久,但我总有一种错觉,仿佛我们已经相识很久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是却十分坚定,如昆山玉碎一般。“若是万一哪天咱们能回到现代,咱们一起拍戏吧。”
“那可说好了,片酬我不给啊。”白念鸾罕见地咧嘴一笑,打趣道。
“切,本姑娘不稀罕什么片酬。”李瑶兮傲然道。“我只要你和我做一辈子的搭档!”
白念鸾笑得更开心了,她的眼眸中充满了熠熠光彩,使她整个人都变得平易近人了起来。
“好,那我只给你一个人当导演,你只给我一个人当演员。”
“拉勾。”李瑶兮伸出一根小拇指,俏皮地挤了挤眼睛。
白念鸾毫不犹豫地勾住了李瑶兮的手指。
“你当我一辈子的导演,我当你一辈子的演员。”李瑶兮一字一句地说出了这个约定。“说定了哦!”
“好,说定了。”白念鸾嘟囔道,莫名觉得有些心酸。
两人对望了许久,谁都没有舍得打破此刻难得的安静。
最终,白念鸾说话了。
“我得走了,回去给你查资料去了。”白念鸾默默说道。“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告诉我,我都帮你解决。”
她不再给李瑶兮说话的机会,身子轻轻一纵跃上墙头,衣袂在干燥温暖的夜风中猎猎作响,倏忽间稳稳飘落到了墙外,不见了踪影。
陈园内,陈萍萍还没有就寝。
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们都已经各自钻进了自己温暖的被窝,有几个咯咯地笑成一团,不知是在说什么体己话。
“老爷,明天还去院子里么?”屋内,老仆人拿了一把小银剪子将蜡烛的烛芯剪去,轻声请示道。
靠在塌上盯着一卷棋谱出神的陈萍萍闻言抬首道:“不必了,有什么事情散了朝会就能解决。”
室内烛影昏黄,陈萍萍的笑容有些疲惫,将搭在身上的被子向上盖了盖,笑道:“咱们能安心看戏,宰相大人这两天怕是要吐血了。”
陈萍萍和林若甫关系不好,这是朝中人尽皆知的事。想当年陈萍萍还在大街上当众吐了这位林宰相一脸的唾沫,众目睽睽之下,生生让林若甫的面子丢了个精光。
虽说后来庆帝象征性地罚了陈萍萍三年的俸禄,可明眼人一看便知,这处罚分明是对陈萍萍的袒护。
但是外界众说纷纭,都到陈萍萍与林相势同水火,却不知实际上事情根本没有那么严重……
陈萍萍和林若甫看不惯对方是真的,彼此提防着对方也不假,只是倒还到不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现在朝廷上鉴察院独大,而异林若甫为首的一众文官自然选择了抱成团,而陈萍萍与林若甫这两位权倾朝野的臣子的关系也更加微妙了起来。
他们之间似乎形成了一种制衡,却谁也不会先出手,想着将对方掀下马去。
所以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陈萍萍也只是抱着看戏的态度回了鉴察院,开了场会也就作罢。
要不是事关范闲,又要给庆帝一个交代,他可能连眼皮子都不屑于抬一下。
老仆人却略感忧心,在一旁道:“范公子入京不过月余,就遇上了这种事……”
他跟随陈萍萍多年,加之陈萍萍说话从来不避着他,这些事背后的隐情他其实比大多数人都要清楚。
“不琢磨,不成器……”陈萍萍喃喃道,似乎是想说服自己。“若是他连这种事都处理不好,我又怎能放心……”他定一定神,问道:“陛下还没见过他吧。”
“还没,”老仆人轻声应道,“不过总要见的。”
陈萍萍眼中闪过冷芒,一边断断续续地咳嗽着一边说道:“也不知咱们的皇帝陛下,能不能认出来。”
老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