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元怀疑他智商有障碍,“我是模特,你是演员,你以为林梓希是什么?模特还是演员?”
“当然是演员....”
‘啪!’
上手就给了他一下的姜东元直接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抱头呼痛的智障,居高临下的发出死亡通知,“林梓希以前生过一场重病,至少进过重症监护室那么重,在疗养院住了很久,我跟她就是在疗养院认识的。你最好从现在就开始祈祷,你所谓的催吐不会给她造成什么问题,不然你可以立遗嘱了,如果你还有钱能留给爸妈的话。”
被打懵了,也听懵了的河证宇,眼底的惊慌一闪而过,抬头时又一脸不忿,“我又不知道她生过病!就算知道,要不要催吐是她自己决定,我只是跟她说有那么个方法!这也能怪到我头上?!”
“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姜东元斜眼看他,“绝交吧,不对,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以后别联系我了。”
“你TM....”河证宇给气笑了,“我还没死呢,你就准备先跑路啊!”
淡定点头的姜东元表示,“等你死了我再跑路就来不急了。”说着用脚尖踢踢他,让他闪开,“我要去跑路了。”
“滚吧!”
抛下兄弟跑路的姜东元出了房门就给李玲华打电话,谈个交易吧。
半个小时后,河证宇一边偷瞄号称要跑路,现在却重回他房间,还站在窗边,一脸苦大仇深抽闷烟的兄弟。一边听着李玲华指示他在明天拍戏时,想办法让林梓希受点小伤,小到最好皮都别擦破的伤。
屋主对房内的两位客人的操作都无法理解,尤其不理解姜东元在干嘛?但是他得先问清楚,什么叫让林小姐受点伤?
“不小心撞到她,不小心碰到她,不小心随便什么,需要她有一点不舒服。”李玲华的语气很不耐烦,“你惹出来的乱子,我在帮你收尾,我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带她去医院做详细的检查。”
河证宇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直说不行吗?你都知道了。”
“她不想我知道,我就不会知道。”高级打工人能做到同时兼顾陪老板玩耍和照顾好本职工作,“我警告你,没有下一次,不然.....”
举双手投降的河证宇迅速表示明白,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他再也不掺合那些事了!
匆匆而来的李玲华走得也很快,讲完就走,一分钟都没多待。从她进门到出门,河证宇给她倒的那杯速溶咖啡都还没冷却,人就已经走了。
屋内就剩兄弟两了,河证宇望着对面桌上都没被碰过的咖啡,等着姜东元开口,随便说点什么。他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说多谢?太轻。说,你怎么做到的?又不太对。
讲真,他们算是朋友吗?他们只是熟人吧?还是以金钱交易为开端的熟人。
河证宇不知道姜东元怎么把李玲华找来的,更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冒着风险帮他,尤其不清楚他为了帮他付出了什么,才会丧成那样。他只知道,他们现在是兄弟了,异父异母亲兄弟。
兄弟灭了烟,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径直往外走。
“这就走了?”河证宇叫住他。
姜东元停下脚步,发射死亡射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觉得他眼神不太妙的河证宇换了个坐姿,“就.....谢谢?”
嗤笑一声的姜东元扭头再次抬脚,河证宇却像是想起什么,再度叫住他,“那个.....你要不要跟我学表演?”
懵逼一瞬的姜东元反应过来后眼睛都瞪大了,我TM为你都卖身了未来甚至可能卖肾,你这个时候还想骗我钱?人干事?老子瞎了眼!
“别那么看我,我之前教你的是速成,那不是冲着不让你被换才那么做的么。”河证宇有点心虚,眼神乱飘,手上的小动作也多,“速成其实也没什么不好,但速成之后你不是在表演你自己理解的角色,你是在学我,你明白这个区别吗?”
姜东元不想明白,但冲他大跨两步一个起跳凌空飞踢出去的动作来看,他是明白的。
总之,纯洁的金钱交易搭档在这一晚后变成了异父异母亲兄弟。
隔天,剧组照常拍摄。
今天林梓希要拍一场被扇巴掌的戏,负责打人的是扮演日本军官的群演。群演超紧张,生怕林梓希一个闪躲不急,他真打上去,那就凉凉。导演也很紧张,也怕林梓希真被打到。
两个紧张的人导致这场戏拍的有点艰难,这段的剧情是德惠被日本要求公开演讲安抚朝鲜劳工,她被威胁只有这样做了才能回国。可她站在台上面对那些老弱病残的人们,实在说不出日方准备好的演讲稿,最后演讲失败,日方很愤怒,一个日本军官扇了她一巴掌。
群演那一巴掌拍了十来次,都打不出狠戾的画风。演员的胳膊恨不得用慢动作挥出去,林梓希都做不出躲的动作,这也太假了,剪辑都救不回来的假。
许秦豪的‘cut’越喊越郁闷,他也不敢跟群演说你就直接上,可这段确实过不了,卡住了就。
一个巴掌打了一个上午都没打成功,林梓希已经有点烦躁了,但她也知道责怪群演没用,换个人也是这样。正在她想怎么破局时,看到河证宇凑到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