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名声能不要就不要。”
郑谦益没睡醒,脑子都是懵的,听到这些想给的回应就一个,“那你就想看我被名声所累?”
没有听懂的朴泰勇疑惑,“你怎么被名声所累了?”
“国民良心啊,太良心了,一点坏事都不能做,很烦的。”郑谦益眼睛缓缓睁开,望着天花板上水滴状的吊灯,微叹一声,“我还想给被吊销执照的医生翻案,那些被打胎的姑娘们却不想旧事重提,生怕自己被周围的人发现自己打过胎,你说我到底为什么要干这个?”
想给医生翻案就得联系当年堕胎的当事人,当事人并非忘恩负义,只是更多得考虑自身的利益。她们很多人都结婚生子,旧案再翻出来,如何面对丈夫又如何面对孩子?郑谦益也不好逼迫,不能以一句当年医生帮过你,你也应该帮人家玩道德绑架吧,只能被迫搁置这个想法。
国民良心有很多被迫搁置的想法,如果‘恶童’不是太恶心,如果没有金明芝这个突破口,如果孙石熙没有找到她说是一起做纪录片,很多如果要是没发生,搞不好郑谦益就搁置了这个案子。没办法继续,那个情况要怎么继续呢,怎么在保住受害者的同时又能惩戒加害者?
郑谦益不是个会自找麻烦的人,虽然周围的人都认为她所做的所有事都是自找麻烦,都是她之所以会成为国民良心的原因。但事实上她不是那样的人,不是非得坚持正义不可的人,她只是被以正义为名的狗链子锁住了而已。
很多次郑谦益都对那条狗链子产生了厌恶的心态,很多很多次。那么多次,她都克制住了,都忍下了,都自己把钥匙扔进海里,确保自己绝对找不到开锁的渠道。
这一次郑谦益又想捞那把钥匙了,“金明朝已经做了所有他能做的弥补,法律再不完善也确实惩罚了他,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过代价,还持续在赎罪。他是一个五岁孩子的父亲,在他孩子的眼中,父亲是个再好不过的人。你现在要我用一个孩子的父亲去惩罚另一只恶犬,朴泰勇,这是你想看到的吗?”
“我想不想看到重要吗?”朴泰勇反问她,“这么多年有那么多你不想我也不想看到的是,我盯济世的时间比你都长,我们都看到了那些,看到了又能怎么样?谦益,现在不是你要保护什么五岁孩子的父亲,而是你不愿意他倒霉,你我就会倒霉。”
“申请搜查令的时间是我把人带回来才去申请的,这点就是我违规操作的证据,这点也是你私用公权的证据,这还是我们私下勾结的证据。这些证据你想让那些律师看见吗?还是你持续用什么威胁打发走一个又一个律师?你当那些律师好欺负?够胆子赚不义之财的律师最不好对付,法律是他们的武器不是我们的武器。”
“法律在这种时候只会保护他们而不是我们,我们不能知法犯法,我们更不能走威胁这条路。”朴泰勇说着话叹了口气,“你要是心里过不去,这事儿我来办,你当不知道。”
郑谦益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就已经是国民良心了,“不用,我来。我开的头,收尾就我自己收。”所谓的正义必然要牺牲一些人,对吧。
“你确定?”
“嗯。”
沉默片刻的朴泰勇一声低叹,也没再说什么。郑谦益也暗叹了一声,回了句,谢了,至于谢什么就不用聊了。
电话就此挂断,蹲了半天腿都要麻了的任时皖干脆坐在地毯上,确定她聊完了,拿走了她耳边的手机挂断放在桌上,有些担心的望着她,想问,又不知道从哪问起。
之前是倒在沙发背上的郑谦益缓缓直起腰,垂首看向仰头望着自己的任时皖,目光在他脸上巡视,仿若巡视自己的领土,有那么一点大佬的气场。大佬想最后再试一次,行就行,不行就彻底放弃。
任时皖被她看得有点毛毛的,眼神本来还看着她,没一会儿就开始飘,左右飘忽又觉得不对,他干嘛不敢看她?
定神望回去的任时皖问她,“你这么看着我想干嘛?”
“恋爱....”
“刚起来就发疯?”
郑谦益按着他的脑袋让他,“别插话。”说完感觉姿势不太和谐,跟按着狗头一样,手掌下滑变成托下巴又觉得像调戏良家妇...男,再上滑变贴脸,准备说话又把另一只手也贴上去,最后变成捧着他脸的姿势。
在她爪子动来动去时任时皖是准备打她手的,又想着兄弟心情不美妙,也就忍了,忍到最后变成了个让他深感诡异的姿势,听到的问题更诡异。
“任时皖,最后问你一次,恋爱吗?”郑谦益在他回答前用食指抵住他的唇,“你想好了,拒接的话,这辈子我都不会再问。”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只是个游戏的话,她是当勇士还是恶龙就随她心意了吧,只是个游戏,不是么。
任时皖.....
作者有话要说:塌房太多,新人都不敢随便出了。
王,做决定的时候到了,要男主还是独美?
ps:明天要去医院复查,还得去趟公司,来得急就更新,来不急我提前请假明天放防盗
感谢在2022-03-0623:53:12~2022-03-0723:55: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