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脸迷茫。
“他什么意思?”
“跟你做邻居的意思。”
“我TM....”
河证宇拍手关上了门,戳了下韩京墨的肩膀让她拿脱鞋,顺带安慰她,“往好的方面想,这不是坏事,你们肯定会经常接触,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拍了,他住到隔壁就很好解释。”
眨巴着眼睛的韩京墨想着也对哦,侧身开鞋柜给他拿脱鞋,再问,“你们什么情况?”
“他看我牵着韩京延的手回来以为我们两有情况。”河证宇边换鞋边给她解释,生物学上的父亲以为他要成为儿子的新爸爸,所以想来问清楚。
韩京墨不明白,“你没解释吗?”
“解释了他也得信才行啊。”河证宇换好鞋边看装饰边往里走,“再说都碰到了,带上来见一面比浪费多少口水都有用。”
“也是。”韩京墨接受这个说法,转头找了一圈,儿子不知道跑哪去了,挥手示意河证宇自便,去找儿子,她儿子回来莫名有点丧。
韩豆丁躲起来是因为跟妈妈说谎了,他早上出门的时候说是去找同学玩的,现在被妈妈问怎么了,又得编个瞎话,说没事,还特地强调,他是在楼下‘偶遇’的河证宇。
一开始没听明白的韩京墨还在想他心虚什么,听到‘偶遇’才反应过来,咬着腮帮子憋笑,也没戳穿儿子,去跟‘偶遇’的河先生聊了。
河先生给韩小姐看了一堆照片,都是他们去钓鱼拍的照片,其中有一张是韩京延抱着一条快跟他一样高的大鱼,笑的超级兴奋。亲妈也很惊喜,她儿子那么厉害吗?这么大的鱼都能钓上来?
“那是我们回港口的时候人家捞上来的鱼。”河证宇端着咖啡杯笑她没有常识,“这是深海鱼得捕捞,哪那么容易钓上来,就算能钓,他力气也不够啊。”
韩京墨撇嘴‘哦’了一声,继续翻儿子的照片,不管鱼有没有钓上来,小朋友玩的挺开心是真的。河证宇问她一天都干嘛了要拖时间,韩京墨汇报一天的行程,去医院去美容院,护腰、做脸。
“搞那么久?”河证宇看了眼手表,“这都八点多了,你就这点事搞一天?”上下扫视她,“也没什么变化啊。”
龇牙鄙视直男的韩京墨懒得搭理他,做保养做一天很正常好不好。滑动照片的手滑过头了,看到了一幅画,看着还不错,就拿起手机问他,哪来的。
探头看了眼手机的河证宇没说哪来的,只问“知道要干嘛?”
“买啊,问画还能干嘛?”韩京墨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回头,“我买的,不错吧~”
回头看到一副油画的河证宇转回来就笑了,“多少钱?”
韩京墨以为他说的是墙上的那幅画,“五千。”
“万?”
“总不能是五千块。”
河证宇笑了,“行啊,卖给你。”
“卖给我什么....”韩京墨低头看了眼手机,懂了,“这副我最多出三千,三千块的三千啊。”
“为什么是三千?”河证宇不乐意,“这两幅有差很多吗?”
“那是我拍来的。”韩京墨指着墙上的话,“进了拍卖行才有那个价,投资懂吗。”再冲他晃了晃手机,“这个是看着有眼缘,单纯喜欢,转手很困难了,我买个装饰画为什么要花那么多钱。”
河证宇还是很不高兴,“三千块你当买拉面啊。”
“三千块拉面能买一大包,我能吃一个礼拜呢。”韩京墨不知道他气什么,“又不是你画的,激动啥?”
“我手机里的画不是我画的难道是你画的?”河证宇胳膊伸过去摊开手掌,“拿来,不卖。”
反手就把手缩到胸前的韩京墨惊讶道,“你画的?”再看看画,又看看他,“你的画跟你的脸也太不搭了吧!”
“哪不搭了!”
“你的画笔触很细腻啊。”
“所以呢?”
“你长的多随性啊。”
“呀!”
韩京墨大笑,河证宇是给气笑的。但最后这幅画还是挂在了韩京墨家的客厅里,以一万块的‘高价’,收到转账的河证宇又被气笑了,裱画框都不止一万块,亏她好意思给。
非常好意思给的韩京墨还准备多多从河证宇家搜刮点画来呢,可惜他不让她去他的画室。
比起开车得开十五分钟才能到的画室,站在对面的邻居让韩京墨感受到了孩子有爹的好处。赵寅城很明显是为了儿子才搬过来的,既然如此就代表他很想跟韩京延亲近。
对此,韩京墨是不阻拦的,反倒隐隐有些鼓励,多个人帮忙分担照顾小朋友有什么不好?比较特别的是,豆丁每次去见对门邻居都是战意满满,每次去之前生怕亲妈误会,都会跟妈妈讲我是去保护你的,回来后也会详细描述他跟赵先生都干了啥。
韩小姐也很配合儿子的‘家庭保卫战’,每次送他出门都万分不舍,迎接他回来也是一脸的担忧。作为戏精本精,她演一个吃醋的母亲演的可开心了,也就赵寅城很悲催,他很想吐槽,可面对儿子只能憋回去。
寒假结束,韩京延要上学了,这一段奇妙的家庭保卫战才算是告一段落。不是母亲的功劳也不是父亲的功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