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就管啦。都一天了,早上的‘大戏’有多少内情,也都传遍了。韩京墨会管这种事大家还蛮意外的,但一想到她好歹也是性别为女,貌似也说得过去。
一群男人围在一起抽烟,一小撮认为会,另一波认为应该不会,要是真管了就翻脸了。真决定翻脸,韩京墨就不会举杯接下吴达洙给她倒的酒,直接不喝不是最简单的么。要是她不喝才是真的保人,吴达洙也不会再把人丢出去。
两边意见出现分歧,就问没说话的那个,想听他的看法。那人还没开口,林子里响起了手机铃声,众人一惊齐齐望过去。
接电话的韩京墨施施然的从暗处走出来,走的可淡定了,跟她就是路过一样,听着电话那头智商五十的小傻子说什么今天学了新舞蹈,他跳的特别好还被老师夸了,也不拉肚子了,身体特别好巴拉巴拉。
走到那些人面前时,韩京墨准备无视他们路过的,却突然听到之前不说话的那家伙开口了。
“我觉得不会,何必自找麻烦,对方还未必会谢谢你,说不定当你傻呢。”
卧槽?傻逼骂谁呢?!
韩京墨站住脚,挑眉看向那人,河证宇冲她摆摆手,笑的跟个招财猫一样,无限友好,“眼看要开拍了,再换了吴达洙很麻烦的,您说呢?”
隐晦翻了个白眼的韩京墨扬起假到不能再假的笑脸,对那只丑不拉几的招财猫,也对电话里智商不过五十的豆丁,对两个直男说....
“知道了。”
电话里的豆丁有点失落,只回了一句,“哦。”
树林里的招财猫笑容明显变大,倒没有回什么,抬了下胳膊对她做了个‘请’。
韩京墨的理解是,恭送她离开,轻‘啧’了一声,走人。
抽烟的大部队散了,河证宇去李正宰的房间晃了一圈,跟准备找理由退出这个项目的李正宰说,别麻烦了,韩京墨不是挑事的人,也不是看谁不顺眼就会把谁踢出去的霸道款。
“吴达洙留下了?”李正宰看他点头,又问了一句,“那个金什么的呢?”
“不知道啊,走了吧。”河证宇笑着丢给他一根烟,“那姑娘有点意思,你还没跟他搭过戏,搭一场就有感觉了。”
接住烟点燃的李正宰抽着烟想了想,“那就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