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出,我出门可能会被围殴。”姜振威讲起来就郁闷,“你明明才是真正的公司所有人,为什么他们会认为我能控制你出不出专辑呢?”
郑在日在边上乐,“你挂着社长的名号啊,他们把赵乐菱当艺术家,你这个商人就被怼了。”
商人一个眼刀飞过去,“你确定要这么说话。”
郑在日做了个拉链拉嘴的姿势,望向赵乐菱,等她说。赵乐菱不排斥出新专,就是没什么好的点子。夏和秋都出过了,这次出冬?
“春!必须是春!”姜振威让她关注一下他的人身安全,“再拖到冬,我真的会被套麻袋的。”
“春的话....”郑在日冲赵乐菱扬眉,“写爱情?”
赵乐菱挑眉回应,“春天写爱情,冬天写什么?分手啊?”
冬天写什么不重要,先把春天写了。现在已经一月末了,距离春天说远也不远了。
以《春》命名的新专定下的主题是爱情,十二首歌,郑在日至少要出四首,如果他能小宇宙爆发写六首,那剩下的一半就是赵乐菱的,反之,赵乐菱就出八首。
小伙伴原以为赵乐菱写爱情会没什么灵感,这家伙母胎solo啊!谁知道赵乐菱一个晚上就写好了六首歌,简直给郑在日惊呆了。
“你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谈恋爱了吗?”这是郑在日没听歌,只知道她写完了曲的时候问的。
“哇...这...喜欢上你的人有点倒霉啊。”这是郑在日听了歌之后的感想。
六首‘爱情’曲目,六首全是大悲剧!其中一首在郑在日听起来简直就是绝望,心在滴血还无法放手的那种爱,丧爆了!
那首曲子听得郑在日好纠结,“春天那么开心的季节,要发一首那么丧的专辑吗?这更是个冬天发吧?”
“冬天已经很冷了,听了不会心寒吗?”赵乐菱表示这是反向操作,“春天太活泼也不好,冷静一下挺不错的。”
郑在日感觉这个说法要是讲出去,小伙伴会被揍,还有点好奇,“这首有名字吗?”
“《春蚕》取自春蚕到死丝方尽。”赵乐菱问他,“听过吗?”
好像听过又好像没听过的韩国音乐人跳过这个话题,继续问自己更有兴趣的,“这首歌好像有指向性,六首歌好像都有,这首歌有特指谁吗?就是你想着谁写出来的?”
赵乐菱犹豫了一下,郑在日怀疑的看着她,“不会是哮信哥吧?”
轻笑出声的赵乐菱讲,“第二首,那首《知己》是写给朴哮信的。”
回忆着第二首曲子感觉的郑在日皱眉,“那也有点丧唉,你准备叫《知己》哪有那么丧的知己?”
作曲家耸肩摊手表示这跟她无关,那是朴哮信给她的感觉,犹犹豫豫踌躇不前,没勇气往前更进一步,不如后退做个知己。
“要这么说的话....”郑在日就很好奇了,“《春蚕》是谁?”看她迟疑,追问了一句,“不能说?”
能说当然是能说的,赵乐菱就是不太想说这个,“表智勋。”
“《花开》的那个表智勋?”郑在日看她点头,倒吸一口凉气,“从怦然心动的‘花开’到吐丝吐死了的‘春蚕’,你对人家做了什么啊?”
赵乐菱叹气,“我什么都没做。”
“那春蚕怎么出来的?”
“就因为我什么都没做。”
想当初小伙伴跌入谷底,赵乐菱一手拽着小伙伴一手忙自己的事,还开了个‘塞壬’的小号给他们团写了首歌。后来团队翻红,一路红到现在,她和表智勋的联系却越来越少。2015年爆出‘塞壬’就是‘海妖’之后,他们再也没有联系过。
关于‘塞壬’和‘海妖’之间的关系,赵乐菱是压根就没在这件事,而男团那边是避而不谈。双方都没有公开承认过海妖是否真的开了小号,但这个圈子没正面直言不是,那就会被粉丝认为是。
懂规矩的不止是粉丝,当事人更懂。表智勋非常懂内里的道道,就去询问队长‘塞壬’那首歌到底怎么来的。
而一直到2016年的金唱片颁奖礼,赵乐菱去当音乐PD,排练现场碰到了表智勋,她才想起来,小伙伴压根不清楚前因后果,所有人都瞒了他,包括她在内。
彼时的表智勋知道的只是她为他们团写了首歌,之所以用‘小号’是防止舆论攻击,仅此而已。公司的骚操作他一无所知,后来网上爆出来,她没给任何反应,公司也不做任何反应,他就知道里面有问题。按照当时的情况,双方完全可以承认的,不承认就一定有问题。
了解了内情的表智勋再也没有联系过她,自尊心不允许,也不知道联系了要怎么面对她。时隔许久他们再见,表智勋说起了这件事,话语里都是歉意和感谢,再多也就没有了。
偏偏赵乐菱进化了,偏偏她感觉到小伙伴状态不对,开了buff的海妖听到的不是道歉和感谢,而是春蚕吐尽了丝,绝望了。
赵乐菱其实不太能理解表智勋为什么那么丧,可小伙伴成熟不少,大概是成长的阵痛吧。亲故甚至成熟到,能跟她开一句玩笑说,初恋都是没有好结果的,名人名言。
听完整个故事的郑在日倒是理解那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