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更多是因为我相信我的音乐足够好,好到别人不认可不是我的音乐不好,是他们不.....”
“不会欣赏?”刘垭仁接话感叹,“你意外的傲啊。”
“你别自己瞎下定语,我想说的是,别人不认可我的音乐是他们不喜欢这种音乐的类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啊。”赵乐菱让他别瞎说,她哪有那么嚣张,“音乐有各种类型,有人喜欢抒情,有人喜欢摇滚,死亡重金属在喜欢民谣的人听起来是噪声,反之前者会觉得后者太平淡。”
“审美这东西没有标准答案的,音乐的风格很多,个人有个人的喜好。电影也是一样啊,少年热血有它的受众,浪漫的纯爱也有它的对标观众群。别人不喜欢一部电影未必就一定是电影出了什么问题,可能单纯就是它不喜欢这个题材。”
刘垭仁快速接上,“那你是不喜欢这个类型?”
赵乐菱一愣,莞尔一笑,“我是比起看电影更喜欢听电影。”食指碰了碰耳侧的发丝,“用这里听。”
“果然是音乐人。”刘垭仁刚说完,敲门声响起,服务生带着茶水和马卡龙来了。
一壶清茶,一碟甜点,两人就这么聊开了。
主要是刘垭仁在说,说对这部作品的担忧,说他整个团队都在等这部电影的成绩。如果成绩好,他就能从配角迈入主角的领域,算是上了个台阶,如果成绩不好,他还得磨。
“我是没觉得当配角有什么不好,可主角总归....”刘垭仁给她递了个马卡龙,“你懂得吧,副导演也很好,但导演明显更好。”
赵乐菱还真懂,懂得,“就算你自己觉得配角很好,只要角色好就行,歌好就行,但公司的人总会跟你说你得努力。”她当初就是啊,她没觉得自己长得多差,但公司的人就是鼓捣她整容。
“对!”刘垭仁深感自己找到了队友,“我挂空快一年了,这个项目结束团队就不让我接项目,有几个我很喜欢的角色就因为是配角,团队就推掉,非得等这个项目出成绩!我也像它能出成绩,但这么干等也不是事啊!”
“你还不能说他们做得不对,人家会怼你一句,还不是都为你考虑。”曾经同为天涯沦落人的赵乐菱感慨往昔,她以前就跟公司商量,她可以多点演出。公司却说没滤镜你怎么露脸,那滤镜也不是我要加的啊!
话匣子就这么打开了,正在被公司压制和曾经被公司压制过的‘小可怜’们,吐槽起运营团队那是不遗余力。
刘垭仁说经纪人成天跟他说大局,搞得好像大局是他们能左右的一样,做梦呢?赵乐菱则说,公司就想着市场导向,市场导向要是能被公司决定,他们早上市了!
赵乐菱说一帮不懂音乐的人跟她讲你的琴弹的如何如何,讲毛啊,你连小星星都不会弹!就会哔哔!刘垭仁无限认同,经纪人跟他叨逼叨你要投入,你表情不对,他懂个屁!
话匣子只要打开就收不住,赵乐菱以前没办法跟别人吐槽公司有多坑,家里人不能说,说了只会让他们更担心她,她对大姨他们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同事么,更不能说,谁知道谁会听了话往外传,到时候搞得她里外不是人。
换成刘垭仁就不一样啊,随便讲,跟他说什么都无所谓,这都是‘上个世界’的事了。
收不住的话匣子一下出了纰漏,讲岔了。
“你等下,整容?”刘垭仁惊讶的看她,“你这张脸还要整容?!”
说漏了的赵乐菱卡壳,“我听别人讲的,有个朋友被公司要求整容。”
“真的假的。”刘垭仁感觉她表情有点僵硬,可她要是说谎吧,哪家公司会要求这种颜整容?一个人脑子坏了也不可能一群人都坏啊。
不过说到整容,刘垭仁把脸凑近赵乐菱,本想跟她讲网上一堆人造谣他整容,结果他刚靠过去赵乐菱直接弹开,给他弄楞了。
“你干嘛?”
“你别突然凑过来!”
被吓一跳的赵乐菱捂住胸口,刘垭仁疑惑的往后推,“那也没必要这么夸张吧,我长得很丑吗?”没听到她回答,不爽了,“我长得丑???”
“不是,冷静,不要叫,我耳朵要聋了。”赵乐菱让他淡定,“我不知道你长什么样,我脸盲。”
“脸盲?”刘垭仁不信,“脸盲你怎么认出我的?”
“靠声音啊,我靠声音认人,偶尔也靠发型和衣着。要是你不出声,换了个发型和装扮我就不认识了。”赵乐菱为了增加可信度,“在镇哥知道,你可以去问他,没骗你。”
还是持怀疑态度的刘垭仁好奇了,“脸盲你怎么看电影,你认得出来演员吗?”
“认不出来啊,如果一直是同一个造型可以,要不然高矮胖瘦也能分,但同一个人换了造型我就分辨不了。”赵乐菱提醒他,“我之前就说了,我是听电影,不是看,演员出声我就能分辨谁是谁。”
“这么神奇?”刘垭仁依旧存疑,“你能分辨每个人的声音?”
赵乐菱冲他扬扬下巴,跟他闹,“只要我听过的声音我都能分辨。”
“我不信。”
“不信拉倒。”
“不行,我要实验。”
“怎么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