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信息,他们却一个字都没透露,只说她现在依然有很大嫌疑,请她暂时不要离开本地。
关厌出去的时候,戚望渊早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其实刘红这边的案子跟他没什么关系,警方叫他们一起来是因为他没有手机无法联络,把人叫过来确定他没逃跑,顺便给了他一部很旧的破手机,几乎只有通话和短信功能,让他时刻保持联系。
两人离开警局后,等在对面的易长乐便走了过来。
也许他经过一段时间的考虑,已经明白他们都知道他在隐瞒一些事情了,因此与之前不同,他没有假装询问山村的信息,而是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情况。
他说:“实在不好意思,我想了想,其实一开始就应该说实话的。我这边有一些特殊情况,但现在不方便告诉你们。”
关厌表示理解,也说了在梁兰家发生的事,告诉他:“既然大家都在互相隐瞒,暂时就没必要再合作了,等到非得共享信息的时候再说吧。”
他有些犹豫,苦恼得抓了抓头发,好一会儿才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等到确定我们都不是凶手的时候,就可以毫无保留地与对方合作了。”
其实这场任务,每个人手里都拥有一些其他人没有的线索,大家联手去做的效率可以快非常多。
但是任务主题只是谁是凶手,没有告诉他们真凶会受到什么处罚。
万一跟别人努力合作找出的凶手是自己本人,然后遭到抹杀之类的,那就太过于愚蠢了。
总之,即使大家都明知道合作才是最好的选择,但依然选择了分开。
易长乐说清楚后便要离开,关厌却忽然叫住他,毫无铺垫地问了一句:“耿凡是不是刘红的出轨对象之一?”
易长乐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想撒谎,但随即压下了这个念头,无奈道:“没办法,这也太好猜了。没错,耿凡就是刘红最近在交往的男人。”
这一点可以瞒过所有普通人,但警方即使没找到刘红的手机,也有很多手段查他们俩之间的关系,比如在外面开房的记录。
易长乐承认了这件根本瞒不了的事,但不会再说更多,很快便自己离开了。
他走后,关厌打开聊天软件看到了那个网友五分钟前发来的新消息,说自己已经出发了,大约一小时之后就能抵达青盛村。
两人就近找了个公园,一边等待对方回复,一边整理现在已知的线索。
那些信息有点混乱,而且很零碎,想要拼凑出完整的信息链非常困难。
关厌用在街边商店买来的纸笔将关键词一个个记下来,每写一个就重新回忆一遍当时的细节。
可明明是在做这种需要动脑子的工作,她却觉得越来越困,渐渐的连反应都变得迟钝了不少,不停打着呵欠想睡觉。
戚望渊见状便说不如先找个地方休息,也不急在这一会儿。
两人去附近找了个小酒店办理入住时,网友那边就通知关厌说自己到了,而且随便找人一问就找到了当初送泥人的那户人家。
他站在对方破烂的泥坯房外面拍了视频,非常遗憾地说:“可惜我来迟了,这里已经没人了。村民说原本是个小男孩跟他爷爷住在这里,一个多月之前,老人突发急病去世了,男孩的父母赶回来办了葬礼,又花了点儿时间处理地里的庄稼,打算处理好后就带孩子去他们打工的地方一起住。
“慈善活动就是在他们处理庄稼的时候办的,那反正没选上不亏,选上了大赚,他们家当然也就给孩子报了名。后来这孩子就被万良志选上了,泥人是小孩自己捏的。”
视频里,他举着手机一边说话一边推开了那空房子的门,走进去拍了拍乱糟糟的房子内部。
随后他又发来一些文字:你们要是不信的话我可以再找一些村民作证,他们不是演员,要是撒谎的话你们肯定能看得出来。
关厌倒没有怀疑他撒谎,毕竟作为一个网友愿意帮忙跑到那么偏僻里的山区去,已经足够显示他的真诚了。
她刚想发一些感谢的话,对方又紧接着跟了一句:对了,我听村里人说,这家那位去世的老人就是当年很会捏泥人的高手,但因为他不肯卖给别人,所以家里一直很穷,他的儿子因此非常埋怨他。
关厌想了想,问:“那小孩跟着父母搬去哪儿了呢?”
他大概是找人问去了,过了会儿才回:“听说是瑞城,具体的就不知道了,如果你真那么想联系他们,我可以找人问问看有没有电话号码。”关厌回:“好,那就麻烦你了!”
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两人便知道又多了一条重要线索。
因为,他们目前所在的地方,就是“瑞城”。
对方又好一会儿没回应,紧接着发来了一串电话号码,说自己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关厌道谢后,和戚望渊开好了房间,进去便联系了这个号码。
很快电话接通,对面传来一声略显疲惫的女声:“喂,谁啊?”
关厌开着免提,低头回道:“你好,我是红日媒体的记者,请问知名企业家万良志凶案的消息您知道吗?”
对方有点不耐烦地叹了口气,说:“你们已经是第五个联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