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顾学生死活:“暑假最后几天我有多惨,学校绝对要付出最大责任。”
“说起来接下来的赛事,应该只有一个秋体了吧?等到秋体结束,五月还要去篮球社么?”
对于摸底考这种事情接受良好,回家路上木汐站在自动贩卖机前面按下红茶按钮,再把桃井五月要的苹果汁递了过去:“还是说就这么隐退了?”
“嗯……还没有哦。”
“没有?”
“三年生还可以借用场馆,但参加社团训练不是必要的。”
听到这句话木汐点了点头,伸手将吸管戳进了红茶里:“那接下来——”
“那接下来,阿汐你觉得我们班在学园祭里,会做什么?”
学园祭这种事情木汐也挺期待的,毕竟投票出结果以后每个班级几乎都会用两三天来布置整个教室,更不用说还有各种各样的奇装异服,不管怎么看都挺好玩:“我都可以。”
“诶~都可以啊!”
“因为很有意思啊,华国的国中里没有这些。还要亲手布置教室,就很厉害。”
想到自己学校的“文化艺术节”,木汐觉得他们学校活动也挺多,就是学校只折腾操场和体育馆,教室动都别想动:“我们元旦会有汇演,一般下半学期开学的时候是元宵节,那天晚自习学校会让大家猜灯谜赢奖券,还能兑换奖品。”
“华国的春节么?”
“对。”
简单聊了聊自己学校的相关活动,等到期初摸底考结束后木汐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班级里最后的投票结果居然是女仆执事咖啡馆。
“女仆,执事?”
下意识想到后期黑到不成样子的某个维多利亚时期执事漫,木汐看着自己手里抽签抽到的“女仆”眨了眨眼,对着旁边脸全黑了的绿间执事一本正经:“我们有下班时间的吧?我还想去别的班级走走呢。”
“有的。”
恨不得把负责抽签的黑子哲也给扔出教室,尤其再看着他利用自己的低存在感成功让所有人都忘记他的那刻绿间真太郎发出一声冷笑:“我说,你们是不是忘了一个人?”
忘了,忘了……
哦对,还有个黑子哲也。
“哲君!哲君也来扮演执事好不好!”
“诶?我……”
看着桃井五月手里的女仆签以及她满脸期待的模样,再看着绿间真太郎的反光眼镜,水蓝色头发的少年明智咽下了拒绝的话,主动拿起了面前最后一张执事签。
“呀!哲君要做执事么!我超爱你的!等到换好衣服,一定要和我合影哦!”
“明明刚才还在说爱我,女人,真是会变心。”
听到木汐在旁边低声嘀咕,绿间真太郎轻笑一声,拿着自己那张签反而心情好了不少:“所以你不要紧?”
“什么不要紧?”
“就是——”
“哦,我知道了。”
看到最后反而是绿间真太郎表情有些不自然,木汐反而很是流畅地开口:“就是要喊客人‘狗修金萨玛’对吧?放心,我没问题。”
“……”
“……”
在突然安静的氛围中只要有人说话就会变得分外清晰,全班人听着他们的留学生一本正经地用某种奇怪的口音说着“主人”,目瞪口呆的同时几个男生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怪叫。
“再喊一遍,木同学,再来一遍!”
“哦,狗修金萨玛?”
“死而无憾了,真的是死而无憾了!”
听到五官精致的无口少女这么一本正经地称呼自己为“主人”,整个三年B组都彻底沸腾了起来。唯独刚才还在僵硬中的绿间真太郎表情狐疑,总觉得她的语气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再说她霓虹语向来标准,什么时候带上了这么奇怪的口音?
“呜哇,阿汐你居然不觉得,不觉得羞耻么?”
“不会,大概因为我和你们不一样,没有母语羞耻。”
要她用普通话来说那肯定不行,但是现在她又不在说普通话,甚至于每次开口她都会想到后世那个魔性的“津沽腔女仆咖啡馆”视频。学着里面的腔调说个“狗修金萨玛”不仅不羞耻,反而让她开口就想笑。
“母语羞耻这个,确实有点。”
看着木汐坦然的样子桃井五月眨了眨眼睛,仿佛是想到了什么轻轻拉了拉她的胳膊:“那,那如果我想让阿汐来说一声‘大小姐’呢?”
“可以啊,欧炯萨玛,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我怎么觉得这两个完全不一样。”
对比了前后两个词音调、咬字、还有气息上的不同,尤其后者听起来反而十分正常,绿间真太郎内心的怀疑愈发加重:不少“我觉得你每次说前面那句‘主人’,都好像在策划什么奇怪的事情。”
“怎么可能呢。”
“那就肯定是。”
看到木汐嘴角虚伪的小小弧度,绿间真太郎就知道自己绝对没有猜错,甚至于很有可能这几个词在华国语的发音里还代表着什么奇怪的事情。
但很可惜,他没有证据。
“不要在意这种细节。”
“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在说这几个词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