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们的实验品。
---sky
‘‘你看上去像个无业游民。’’
耳边传来一阵轻笑。
即使很高的桥边,她仍旧喜欢蹲在护栏上。
‘‘还是那种有qing生念头的无业游民。’’
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衬衣。
里面是一件高领背心。
此刻正一脸若无其事地坐在护栏上,全然不顾下方正是干涸的河流,掉下去最少摔断腿的那种。
‘‘你很喜欢高处吗?’’
‘‘废话。’’她翻了一个白眼,从地上的包上翻出一瓶苹果汽水,打开随身带着的垃圾袋,便不再把视线分给他,转头去看远处的风景--天边的鸟儿尽情地展开翅膀,朝远处飞去。
在湛蓝的空中划过一道清晰的弧线。
‘‘比赛没进行的时候,我就在这里看风景。’’她站上了栏杆,居高临下的望着他,那一刻,清晨的阳光打在她脸上的那一刻,那双从不会有任何波澜的眼睛,闪烁着微小的光。‘‘越是高处,风景越好看。’’
他皱了皱眉。
‘‘不管怎么样,危险的事情还是和我一起做比较好。’’
情不自禁。
想都没想过,就说出了这样的话。
‘‘···’’
话音未落,他就猛地被自己惊愕住了。
那一瞬间,他都感觉自己是不是被什么夺she了。
她也愣了好一下。
刚想转个身去询问,却突然脚底抹油一般,险些扎进干涸的河流里,好在她反应及时,一脚踩在杆子的另一边,平衡住了身形。
眼前突然像是闪过了什么似的。
虚无缥缈的幻影。
不难看出那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
站在屋顶上。
屋顶下方站着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看不清人脸,可即便是这样,也不难看出那挺拔的身形。
【我很想和你一起站上去往下跳,但是为了防止你跳下去不小心摔了,我还是在下面接住你吧。】
空灵的回响,戛然而止的那一刻,女孩顺风,一跃如下。尽管屋顶确实不高,但仍旧有那种微风拂过眼睛,在眉间落下一吻的轻柔。
义无反顾的跌进他的怀抱,给予了他百分之一千的信任。
霎时,视角被宽大的衣服遮盖,黑暗笼罩住了整个人的世界。
【我明明可以安稳落地。】
【我知道。】
【凡事都有个意外,我不想看到这样的意外出现在你身上。】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弱。】
【说的也是,但是你可是要保护世界,保护我的人。】
【但是也不至于这样。】
幻梦中的声音就在此时停止住了,SOS也从幻影之中猛然清醒,回过神的她,已经一头栽进了一旁男人的怀抱之中。
‘‘见鬼了今天···’’她急忙爬起来,两人四目相对,都从各自的眼神中看到了震惊和疑惑,‘‘从认识你那天起,我真是一天都没好受过!’’
‘‘说的我不是一样。’’他揉了揉眉心,‘‘从认识你那天起,时不时会出现陌生的画面,陌生的语句···’’
她眨巴着眼睛。
‘‘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
‘‘说不定我们得了癔症?’’
这么惊人的发言,饶是一向善于隐藏真实表情的ACE也觉得十分炸裂。
看啊,她宁可怀疑两人生病也不愿意往更魔幻的地方去想,她真的,我哭死。
‘‘你从哪看出来我们得了癔症?’’他嘴角微抽。但眼中那片不达眼底的笑意好像变得真诚了些。
‘‘无缘无故出现这种事情难道不是癔症吗?’’她咧嘴一笑,弹了他的一个脑瓜崩,然后又在怀疑自己的眼神中飞快跳到一边,嘴里还嘀咕着,‘‘看来真的是魔怔了,对他做这种事情···’’
‘‘嘶。’’他摸了摸自己被弹到发红的脑门,平复了一下心情,‘‘说回正事,你不是闲得慌吗,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工作?’’
‘‘哈?’’她一副怀疑人生的模样,双手背后,勾着背,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啥工作需要你亲自和我说?’’
‘‘事先说明,我想去尝试打灰。’’
??
事实证明,SOS可以一天说出很多句炸裂的话,不得不说,他确实领略到了。
‘‘打灰····’’
‘‘好,那么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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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早地到达了工地。
吾妻道长现在的表情十分的精彩。
‘‘你来工地?’’
‘‘你会打灰吗?’’
两人大眼瞪小眼。
‘‘不会,但是我可以学。’’她诚恳地鞠了一躬。
道长看上去更加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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