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疑惑的眼神逐渐变成奇怪,害怕,最终变成了迷离,查蓉心中别提多兴奋了……
(此处拉灯,省略一万字……)
(何悠悠:渣姐,你不是说去见见高澄的吗?
查蓉:吃饭之前,不是还要有道开胃菜吗?
何悠悠:好像……也对啊……
许同:我……我只是开胃菜?
查蓉亲了他的光头一口:心肝,我疼完你,再去看看其他哈……)
第二天天刚亮,许秋娘就起了,准备再去倒座房看一眼,怎知一出房门,就见一位嬷嬷向这边走来,见到她时,慈眉善目地说道,
“你就是秋娘吧,我是大少夫人身边的余妈妈,你今儿第一天来这里,大少夫人怕你不懂事,让我过来先教你几天规矩。”
许秋娘极为无耐,却不好表露出来,面上只能感激地说,
“谢谢余妈妈,我一定认真学。”
余妈妈满意道,
“看你也是个老实的,以前侍候过人吗?”
“奴家……没有……”
许秋娘弱弱地道。余妈妈大度地摆了摆手,
“不妨,这几天我细细与你说清楚,姑娘是大家小姐,凡事都要有规矩,若家中访客或出席宴会,身边的丫鬟更是主子的体面,不懂礼数的话,连姑娘都会跟着丢脸,你跟着我好好学几天,过关了就可以到姑娘身边侍候了……”
许秋娘“感激涕零”,向余妈妈行了一礼,再次道谢,
“谢谢余妈妈!”
何悠悠暗中为余妈妈点了N多个赞!姜还是老的辣!
经过了三天的努力学习,许秋娘才终于毕业。这天,查蓉勉为其难地出现了一下下,对许秋娘说已经着人买了棺木,把她爹收敛了,也让人找好了地儿,让她赶紧把她爹下葬了,办好了事好跟他们起程。
这三天,许秋娘白天跟着余妈妈学规矩,每天晚上都想出门,却发觉谢逸思不知道为什么都坐在院子里赏月喝酒。
见到她出来,谢逸思对她微微一笑,
“许姑娘,那么晚了,还出来作甚啊?”
老谢是什么人,许秋娘心中清楚,她知道谢逸思已经对她产生怀疑,为了维护人设,她只能每晚在房中等着,希望三哥可以顺利避过监视来找她。
可惜事与愿违,当许秋娘见到棺木时,棺盖不但合上还钉实了……
店里的掌柜不停抱怨,天气热,都开始有味道了,大大地影响了生意,赶紧运走运走……
许秋娘虽然担心许同,却仍是紧咬牙关,硬顶着演了一出父慈女孝的戏码,边哭边跟着抬棺人到了郊外坟地,给她爹下了葬……
明儿就要起程,时间真的不可以再拖,以三哥的能耐,他不吃不喝挺 S 三天应该不致死。但若下了葬,棺木被钉紧了,不饿死也会被会闷死……
(查蓉给许秋娘一个放心的眼神:安啦,我既不会闷着他,更不会……“饿”着他的……)
禁卫军大部队出动后没有回转,之前散出去的兄弟姐妹们都到了不同的地点,一时间联系不上。
许秋娘这晚终于看不到谢逸思月下独酌,对影成三人的身影,忙运起轻功到了郊外,拿出了偷坟掘墓的工具,开始扒土。
终于刨开了,阴深的棺木静静躺在土坑中。许秋娘暗松一口气,扔了手上的锄头,准备换上铁撬起钉,突然听到不远处一阵大叫,
“有人偷坟掘墓啊,有人倒斗啊,快拦着,肯定有好东西……”
“……”
十几二十个火把从四面照过来,后面跟着浩浩荡荡的几十号人……
不论什么年代,挖人坟墓都是极为缺德的事儿。为免麻烦,许秋娘无法,只得快速闪身,转入了后面漆黑的树林中。
可那帮人好像认定了她拿了不少明器似的,穷追不舍,一直把她追到树林深处才悻悻离开,嘴里还不停地说着:
“便宜他了,竟然让他跑掉了……”
“不知道他拿了什么好东西……”
“其他的我们都倒过,没剩多少了,就是昨天又来了个新的……”
“他挖的不就是那个新的吗?我们还是再回去看看,如果有剩下的,我们还能再捞上一笔……”
许秋娘这才放下心来,有人回去看,就是说会开棺,东西嘛,总要开棺才能拿得出来。只要开棺,三哥的性命便无虞。
如果他们没开棺,那么没办法了,许秋娘给许同默哀,她算是暗卫中比较有人情味的了,自觉对许同已仁至义尽,能否活命就各安天命了。
只是回到镇上的客栈时,天光大亮,何大壮一行人早已不知去向。问过店小二,知道今儿一早,他们便已起程前行……
再回到墓地,哪还有许同的踪影?只见坟劈棺开,物件四散,许同从此没了踪影……
且说这天早上,何大壮一行人准备好车马行装便起行了。看了一眼身后的谢逸思,谢逸思笑了笑,摇了摇头。
何大壮没再理,只是经过查蓉的加大型马车时,听见了里面两个粗喘的呼吸声……偶尔夹杂查蓉娇媚的声音,
“小哥儿啊,别怕,查姐疼你……”
原来查蓉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