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地躺下,准备补个午觉。
豫王把房门关好,床帐放了下来,把一个小盒子放在床头,外袍一脱,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叶芊以前常常和他一起午睡,见他躺在自己身边,熟练地一翻身,滚进了他的怀里,胳膊搭在他的腰上,“言哥哥陪我一起睡会儿。”
豫王低低地应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却摸到了她的身上,灵活地解开了她的衣服。
叶芊大惊,慌忙按住了他的手,“言哥哥,别……我、我还不舒服呢。”昨晚的痛她还记着呢,身上也酸疼,那里也是,她觉得要是再经历一次,她等会儿就下不了床了。
豫王低下头,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又在唇上厮磨片刻,舌尖灵活地撬开她的唇瓣,细致又温柔地在她的领地上巡视一番。他动作轻柔,一点儿也没有昨晚的激烈,叶芊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紧抓着的手也放开了。
萧言风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并没有吻很久,见她放松了,也就缓缓地退了出来,“芊芊别怕,我只是给你上些药,不做别的。”他憋了这么多年,当然是恨不得好好放纵一番,可他也知道小丫头初经人事,昨晚自己又有些失控,她不舒服,他也舍不得。
“上药?”叶芊摇头,“那些痕迹不疼,不用管,很快就消掉了。”她的身子有些娇气,磕了碰了就会青紫,不过很快就会好的。
“不是那些痕迹,是……那里。”豫王把刚才放到床头的小盒子取了过来,打开给叶芊看,里面是一个小瓷瓶,雪白的巾子上放着一支白玉物件,打磨得十分圆润,比豫王的手指略粗略长些,直直的,很是光洁。
叶芊好奇地拿起那白玉,翻来覆去地看了看,不明白这东西如何上药,她疑惑地看向豫王,正准备问他,却见他黑漆漆的凤眸别有意味地盯着自己,一瞬间,叶芊突然明白了,她像是被烫到一般,把手里握着的白玉扔了出去。
萧言风眼疾手快,一把捞在手里,笑道:“芊芊,要是没了这个,我可就要‘亲自’给你上药了。”
叶芊捂着脸,“不要,不要上药,自己会好的!”
自己当然会好,但那得过好几天,豫王可不觉得自己能忍的了那么久,他附在叶芊耳边,低声劝道:“芊芊,这药是母妃给的,她一片好心,是一个做婆母的对儿媳的关爱之情,不要辜负了,嗯?”其实这药是他自己准备的,不过眼下小丫头这么抗拒,还是借用一下母妃的名头比较好。
一听玉妃,叶芊迟疑了。
豫王再接再厉,“芊芊害羞的话,就这样蒙着脸,不看不想就是了。”他顿了一下,见叶芊没有做声,微微一笑,灵活地解开了她的衣服。
叶芊只觉得身下一凉,知道自己的亵裤已经被褪下了,她双手捂在脸上,手指却悄悄地张开一条缝隙,乌溜溜的杏眼从缝隙里偷偷地看了过去,豫王正低着头,在那白玉上涂着一层药膏,他很是认真的样子,没有一丝顽笑胡闹的意思。
萧言风早就知道她在偷看,却不去看她,专心地涂好药膏,试探着放了过去。
即便眼前旖旎艳丽的美景已经让他心里燃起了熊熊大火,豫王的动作依然十分轻柔,他不疾不徐,细心地感受着手中的阻力,一点儿都不肯冒进,生恐引起她的不适。
叶芊从指缝里偷偷看着,豫王额头上的汗珠让她心中一软,她尽量地放松了身体,只觉得一阵清凉,豫王明显地松了口气。
放好了那白玉,豫王用棉巾子擦了手,躺了下来把叶芊揽在怀里,“芊芊就这样睡吧,等睡醒就不难受了。”
叶芊别扭地动了动,她不想这么睡,可那是豫王放了半天的,又不好就这样放弃。她无奈地闭上眼睛,想着今天肯定睡不着午觉了,可是豫王的怀抱太舒服,没多会儿,她的呼吸就绵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