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就是郡主。
“她怎么对案件那么清楚呀?难道不是她全权调查的吗?”安苏收敛了自己的锋芒,学着糖葫芦的戏精模样,暗搓搓的,想给女主一道绝杀。
“是右阁。”这件案子发生的极其突然,下午截获了书信,晚上就已经到达了现在的局面。
安苏憋着笑点了点头,又问:“你们湖国的郡主,都可以知道一个右阁长使身上的物证到底藏在哪儿吗?而且是贴身这么亲密的地方?”
萧尔卓眸色一沉。
平日里宁筱慧喜爱出风头,很多时候都会站出来,所以久而久之对某些事情上有她觉得并不意外。
但是仔细想想,她凭什么能知道右阁长使身上的信件呢?事情发生不过几个时辰,他凭什么知道这一切的来龙去脉,人证的事情还没有呈报,右阁的人甚至都需要去核实,宁筱慧甚至知道已经畏罪自杀了?
这一切如果不是阴谋,那未免太巧合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