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不插手,但是能不能救回来,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他不在他跟前站着,宁时亭浑身紧绷的劲头微微放松,像是窒息了很久后终于找到一丝机会喘息。
他跪拜叩谢:“谢王爷。”
随后他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出了营帐。
顾听霜呆在他的袖子里。如果不是宁时亭一直按着他,他一定会现在回头,将里面的人生吞活剥;如果不是他的人形不在近旁,他一定会伸出手扶宁时亭一把。
他听见宁时亭还带着病气的,有些沉重的呼吸,感知到他在咬牙,齿间格格作响,因为寒冷,也因为离开的那一瞬间爆发的强烈恨意。
那么恨。
是他曾经见过的,他在梦中见过宁时亭这个样子,极端、决绝,不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