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喝。
罗贝锦还半阖着眼睛,本来靠左贴墙走,后又晕乎乎去抓扶手跨到右边儿,结果就是在下楼梯的时候一头扎进了蒋迎杭胸膛里。
鬼的脚步永远是没声音的。
蒋迎杭右手那杯水,波纹倾荡两下。
冰凉的液体洒出来几滴到罗贝锦脚上,很快,胸膛那种结实的触感远离开她,罗贝锦瞬间清醒,抓住扶手靠到扶栏上,不知所措。
只听身后声音平静传来,细听又带着几分暗忍的笑,似乎是笑话罗贝锦的迷糊劲儿:“这么晚了要当心看路,房东。”
“我……”她想回话的,但是声音带着虚弱的嘶哑,发声都困难。
蒋迎杭看清了她无色的嘴唇和煞白的脸色,手背猝不及防贴上她额头:“哪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