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管道里面找。”
听话,江月刚要开口。
小哑巴手里的大闸蟹泡沫盒突然漏了,活蹦乱跳的大闸蟹,没绑绳,顿时满地乱跑。
几十只气势汹汹的大螃蟹开始进攻,经过张起灵身边,又齐齐绕道,然后在院子里横冲直撞。
这时,阴刀和小张哥闹到张起灵面前,一定要让他主持“公道”,给出一个官方说明,到底谁更骚。
“族长,你说,我们谁更骚?”
“族长,你得给我取一个新称号,压过这个南洋的丑盐巴。”
张海客和细骨也因为彼此牵扯的亲戚关系吵起来,走到张起灵面前,问他能不能找出族谱,仔细翻一翻,看叔侄关系到底存不存在。
“长幼有序,她就该叫我一声小叔。”
“族长,我和这个老不死的八竿子都打不着!”
苏万和黎簇还在贴春联。这俩也不用凳子,黎簇打了个马背,站苏万肩上,就开始贴门上的横批。
吴邪抱着一箱酒,从下面经过,黎簇没看见,刚好跳下来。后者闪身一避,怒道。
“高空坠物,你没道德心?”
黎簇耸了下肩膀,“没看见,谁知道你会往人脚底下钻。”
出租车的司机结完钱,开着车扬长而去。解雨臣和霍秀秀一人抱着一箱水果走进来。
二次返工,修好大门的王盟再次一拍,铿锵道。
“这下应该好了。”
“啪——”
“啪——”
两扇大门登时分头行动,各自奔向解雨臣和霍秀秀,被两人一脚踢开。
“砰——”
“砰——”
霍秀秀看向他,“我们还没进门就开始赶客了?”
先前搬东西进屋的王胖子,一出来,院子里可谓混乱一片。
张起灵站在院中,身边围着四个急需主持公道的张家人,叽里呱啦,啪哩啪啦,仿佛正在给他念咒。
黑瞎子,江月,小哑巴在到处抓乱跑的大闸蟹。
门口,黎簇和吴邪在说什么,那模样很像一个叛逆少年。
苏万在帮王盟重新修大门,一人拿着一扇门板,宛如两个门神。
解雨臣和霍秀秀一人抱着箱水果,脖子上都挂着条红围巾,乍一看,像两个拜年的年娃,淡定地走进来,问他。
“胖子,东西放哪儿啊?”
这时,墙头忽然跳下个一身黑衣的男孩。
王胖子:“诶,大白天哪来的小偷,干什么呢?”
男孩拍了拍手上的灰,瞥了他一眼。
“你们院子的安全系数真低,一迈脚就进来了。”
王胖子:“我们这是人住的,不是待攻打的堡垒,更不允许爬山虎进入,给我出去!”
“啪!”
一声巨响,所有人看向挂在墙上的杨好,他手里拿着一盏被烧黑的电灯笼,笑道。
“爆灯了,好兆头啊!”
王胖子只觉得脑袋突突地疼,大吼一声。
“全部都给我干活,干活,干活!”
“年夜饭还吃不吃了?!”
在胖指挥长的指挥下,所有人全部停止争斗,全部干活,干活!
比骚的阴刀和小张哥被发配去烧火。
王胖子:“骚骚骚,上厨房烧火去。”
两人不服,“凭什么听你的,你算老几?”
闻言,张起灵看了他们一眼。
两人就没说话了,烧就烧,烧火也是我也比你烧!
吵架的张海客和细骨被挪去切菜。
王胖子:“把你们对方的怨气,都发泄在切肉上吧,随便剁!”
杨好被剥夺挂灯笼的资格,被赶去抓大闸蟹。
王盟和黎簇进院里择菜,苏万开始修门。
霍秀秀和江月贴窗花挂灯笼搞装饰,黑瞎子吴邪搬年货,解雨臣......算了,财主得供着。
张起灵嘛,刚才已经在混乱中轻飘飘离去,往山上去了。
看了一圈,王胖子瞄上墙角的黑衣男孩。
“你嘛,翻上翻下的,上屋顶把厨房的烟囱修修。”
男孩看了他一眼,转身,翻墙离开。
小哑巴眼睛发光地挤过来,脑袋上似乎顶着“待分配”几个字。
“胖胖,胖胖,我呢?”
王胖子冲她一扬脑袋,“和我一块做菜切。”
为什么选择小哑巴帮忙做菜呢?
一,她的厨艺确实不错。
分.身的缘故,一个擅长的,另一个就不擅长。江月做菜就不太行,上次中秋炸了厨房,王胖子可不敢让她进入。
至于屋里休息的她,江月的厨艺或许“遗传”她吧,厨艺更是恐怖如斯!她只有做白切鸡好吃,一会儿留只鸡给她发挥就行了。病人还是好好休息为主。
二,现在厨房里有四个张家人,让小哑巴进去“和和稀泥。”
果不其然,一进去,烧火的阴刀和小张哥都快把房子给点着了。锅烧得发红,两人还不停往灶里添柴。
小哑巴赶紧道:“拼刀刀师傅,前辈,屋里暖气够了,少添点柴吧。”
阴刀纠正道:“说了叫大舅。”
小张哥邪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