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
细骨:“怎么姓江呀?不随族长也不随小荧。”
小哑巴不敢接话。
细骨突然凑近,好奇道。
“难道你是小荧和别的野男人生得?”
小哑巴干笑道:“不是,我........”
细骨却一脸“我懂得”拍拍她的脑袋,眨了下眼道。
“放心,我绝对不告诉族长。啧,不过,你这张脸和族长倒是像的呀。”
小哑巴完全不敢猜她在怎么胡思乱想,连忙道。
“没有别人,只有张起灵。”
白荧由我来守护!
只可惜“影”没出来,不然肯定要吐槽一句(你守护的是张起灵的头顶吧。)
“我姓江是因为名字不是他们取得,来历是‘花似伊,柳似伊,花柳卿卿续相逢,不别离。’取得是重逢之意,所以没有别人,谁都没有,只有张起灵。”
为了避免细骨再问其他,小哑巴一口气说了很多。
“细骨前辈,到地方了对嘛,那我们快走吧。”
细骨看她噼里啪啦一大堆,不由好笑。
“口齿倒是伶俐,这点和小荧和族长都不像。不过,你这张脸倒是很讨人喜欢。”
说着,她掐了掐小哑巴的脸蛋。
“好了小宝贝,走吧。”
她转身欲走,忽然又转回来,两根手指捏起肩膀上的男人外套,嫌弃地一扔,接着又看着小哑巴笑得俏媚。
“男人的衣服是臭的,小宝贝,把你身上的香香衣服给我好不好?”
小哑巴看她笑,觉得漂亮又莫名发冷,赶紧解了自己身上的外套,给她搭上。
借着搭衣服的时候,细骨吧唧一口亲在她的脸上。
“小宝贝,你真可爱,我好喜欢你。”
小哑巴朝她卖乖一笑,明媚无邪。
等她转过身后,赶紧搓了搓脸,然后在身上到处翻找,不会又在我身上放了什么蛊虫吧?
细骨走在前头,没沿着公路往前去景区,而是直接踩着路边护栏,三两下跃上了路旁的大石头,水蓝色的发丝飘扬,消失在茂密的林中。
小哑巴忙不迭跟上。细骨速度很快,如山中幽灵一般,眨眼间就到了几步之外。
其实她有一个疑惑,“南河望东海,”细骨的守地南河,怎么听也得有一条河才是,为什么会是在这哀牢山里面?
问“影,”他不吭声,不知道是不是不想理自己。
细骨在山中走得又快,小哑巴只能加快速度,专心跟住她。
哀牢山地形复杂,树木高大参天,却不是笔直的,而是歪扭似水波一般,如同在水底飘摇的水草,蜿蜿蜒蜒地向上生长,极具一种野性的生命力。植被茂密繁多,一眼望去全是绿色,浓郁处泛青泛蓝,生出一种神秘。
细骨领着她一直往山上去。
大概走了两个多小时,林中起雾了,起先白茫茫一片,然后是灰幽幽的。高大的树木恍惚成了一只只鬼爪,在朝她们伸手。地底长出了一个个憧憧鬼影,在雾中飘来荡去。
“这是魇,你应该很熟悉了。”
前面的细骨不知何时慢下脚步,随口说道。
小哑巴颔首道:“学得不精,还不能大规模的下魇。”
细骨点了下头,又问道。
“朱厌那女人怎么样了?一个人跑到大漠那种地方,肯定晒得像黑鬼一样。”
小哑巴抿了下唇,回道。
“她死了。”
细骨好像顿了一下,接着又笑起来。
“这个女人,仗着自己会下魇,总得傲得很,谁也瞧不上。这下好了,临了死了,静悄悄的,谁也不知道。”
接着又对小哑巴说。
“回头你在我这山的魇里,造一个她出来,让她傲,现在死了活该给老娘当守门的。”
魇境,是可以根据下魇者的想法捏造人,物出来的。但只是幻影而已,不可能像客栈里朱厌用自己下的魇里那样,宛如活人还有思想,能对话。
小哑巴点了下头,没说应不应。
前方,细骨在雾中穿梭着,水蓝色的波浪卷发若隐若现,如水流一般。
她扯闲话似的,突然给小哑巴讲起了她某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故事。
“我和他,是在一家火锅店认识的。他穿了身休闲的黑色西装,锃亮的皮鞋,喷了古龙香水。太烧包了,和阴刀那个死男人一样,我一眼就注意到了他。嗯,那张脸不错,看起来就赏心悦目。身材也好,睡起来舒服又不硌人..........”
一段故事说完,细骨问自己。
“他进门居然敢先迈左脚。小宝贝,你说,我甩了他,不过分吧。”
小哑巴压根就没记住故事是什么,脑子里只剩下她说得那家菌汤火锅店,肯定很好吃。
细骨:“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和他爱情故事很感人?”
小哑巴:“太感人了,我的眼泪都从嘴巴流出来了。”
说着,想起之前那个男人拿的鲜花饼,于是摸出来开始吃。
又走了两个小时,细骨突然在一棵参天的古木面前停下来。树桩粗的得四人合抱,中心的干是往里凹陷的,边缘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