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一番深刻的‘探讨’ 后,脑叶和飞鼠最终以其中一方付出少量HP值和惊吓,来令另一方获得精神值和理智以了结。
......
恢复冷静的双方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只是现在原本相邻的两个座位间,仿佛有固体般的尴尬气氛在流淌。
“......抱歉,之前我只是在开玩笑。我并没有同意潘多拉的那个请求。”
作为一个自认目前唯一真正靠谱的成年人,脑叶率先道歉以解决问题。
虽然也有报复的成分在吧,但脑叶觉得自己之前因为恶趣味就反复地刻意刺激飞鼠,确实是稍微有点过分了。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只是偶尔喜欢恶作剧的她自从来到这边后,想作弄别人的冲动经常时不时就涌现,频繁了很多。
......难道是因为压力积累太多,急需得到释放,所以以这种形式爆发吗?
看来她得早点定下一个临时的,能令她感到安心的‘平淡的生活’ 日常规划了。
“该说抱歉的是我才对,其根源本就是我擅自去改了潘多拉的设定,才导致刚才误会的发生。
......对不起脑叶桑,给你添麻烦了!”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脑叶排除出靠谱成年人范围的飞鼠双手合十,诚恳道歉道。
“不。飞鼠桑原本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吧,所以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脑叶看起来很冷静。
“嗯。如果早知道会这样,我也肯定不会去改雅尔贝德的设定...... 不。那个果然还是改一下吧,不过只是单纯的删掉可能更好。”
飞鼠自己嘀咕了起来。
闻言,脑叶稍带希冀地问。
“你现在没有办法再做更改吗?”
飞鼠无奈表示。
“我们的操作界面已经消失了,现在就算再使用公会之杖,也没办法像之前那样用管理权限做任何事情。”
“好吧。”
脑叶重新恢复了她那副冷静的模样。
“额。那你有什么打算吗?对潘多拉?”
出于好奇,也出于对未来的忧虑亦或者是借鉴,飞鼠向她问道。
“还能有什么打算,你之前不都说了吗?他们就如同伙伴们的孩子一样。你怎么对雅尔贝德,我就怎么对他。”
飞鼠他连雅尔贝德都搞不定,完全提供不了什么好意见,不过很可惜,脑叶在这方面也没好到哪去。
她转过脸,视线看向前方圆桌对面那些空白的椅子,又像在看着其它空间一般。像在努力思考,也像在放空逃避。
飞鼠倒是想起了一些别的什么,奇怪地问脑叶道。
“脑叶桑,你之前不是说可以大概感觉到他人的情绪吗?潘多拉的情绪表现应该挺明显的,怎么......”
怎么刚刚被他说起才发觉。
他还以为她已经知道了才那么说的,不然也就不至于突然被骨个折了。
“......就是因为太明显了啊。”
但,自己没看出来是确实的。
经过这次,她也了解到了自己的这份天赋好像也有着种种的限制,不能太过依赖其作为唯一判断。
那么,回归正题。
目前关于这方面的解决办法,脑叶和飞鼠算是进入了死胡同。
于是。
最终,只能暂时无限期搁置。
......
叹了口气。
语气无奈道。
“关于这个先放一边。我们先来统一一下我们今后面对纳萨力克的NPC们,到底如何应对吧。不搞清楚这个其它都确定不了。”
闻言,飞鼠也认真了起来。
“嗯。”
认真地抱怨了起来。
“脑叶桑,简直太离谱了!我现在一出去,所有人见到我都会行礼唉,超恭敬的那种!还不准我单独一个人行动!”
“明明我是他们口中的无上至尊存在,又不是什么脆弱地东西!一去跟他们说不要这么做,却全部都一副很慌张的样子!”
“迪米乌哥斯那家伙还特地为了让我认识到‘大人’这个称呼的重要性,拉着我特地讲了一个小时喔!一个小时唉!关键是雅尔贝德还有其他人全部都一脸赞同的样子!”
“晚上的时候也是!”
飞鼠怒锤桌。
(桌子 hp-0)
“说什么要时刻都满足我的需求,居然连睡觉都在盯着我,一整晚啊!我只不过是想一个人待着放松一下,怎么就这么难呢!”
终于将憋在内心的话发泄完后,他好像瞬间轻松了不少。但随即,他又如泄气地皮球般陷入了低潮。
“他们自己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吗?明明我根本就,没有半点他们口中所说的那副样子啊...... ”
“但每次看到他们,那种充满既视感的相处方式和性格...... 当他们那么期待的看着我时,我......”
就好像被曾经的伙伴注视着那样。
自己曾经向伙伴们提出过不少任性的请求,他们也都没有让自己失望。
现在轮到他......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