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城门的自然是李牧了,他虽说方才三十几,然却是练就一身武艺,修为极高,可是超凡境八重天的地步。
对面王翦也不过是超凡境八重天,两人旗鼓相当,至少在修为上是势均力敌的。
王翦跨坐战马,手持大刀,他目光炙热的注视前方,见李牧骑着战马而来,他的脸上立即升腾起一股火热的战意。
上次淹池大会上,他有所不服,认为李牧根本就不配第二,当时他就想要挑战李牧,只是碍于鬼谷并没有敢提出。
此番得知李牧守城,他丝毫不犹豫,立即上前叫阵,想要与其一决高下。
“你便是李牧?呵呵,二十年前本帅见过你,倒是不错。”王翦指着李牧说道。
对面,李牧一身亮银色的战甲,对于王翦所说,他丝毫没有退缩,手持长戟亦是指着王翦。
“王翦,方才你对我家陛下不敬,今日本帅便要在此地将你斩下马。”
“呵,大言不惭,当日在淹池,本将便是不服你排列第二,今日本将将你斩杀,军神榜便是没你什么事了。”
话音落下,王翦目光变得阴翳了起来,他注视前方,看着一脸战意的李牧,他身躯一震,紧握着手中大刀。
对面李牧也是目光如炬,注视着王翦的一举一动,两人胯下的战马在嘶鸣,好似也在对视一般。
城外,数里地处,秦国大军围王翦加油助威,喊声震天动地,十分震撼。
而城头的赵国将士亦是纳威助喊,喊声丝毫不输给秦国大军。
双方大将之战,这可是不可多见,将士们自然十分有兴趣。
“王翦将军成名已久,今年已经五十好几,却也是已久强势,区区一个赵国大将,岂是他的对手。”
“不错,王翦将军仅次于白起元帅,如今已久十分强横,我听闻对面的赵国统领不过是一个新晋的小将罢了,何足为惧。”
不少秦国将士说着,对于王翦颇为自信。
反观赵国方向,众将士一脸凝重,其中不乏有许多跟秦国打过交道的将士。
这些人都知道秦国大将王翦又多厉害,之前时常能听闻王翦又打了胜仗,又灭了什么蛮夷之地。
李牧才被命为元帅没有多久,首战竟然是对上王翦,不少人都十分担忧。
“也不知道李牧元帅能否战胜王翦,当真是让人担忧呀!”
“唉,作为我们赵国的元帅,若是没有本事,陛下自然不会委以重用的。”
闻言,不少人都是唏嘘不已,目不转睛的盯着不远处的王翦和李牧。
“李牧,区区一个小将,言语倒是十分嚣张,莫非没人告诉你,本将军的名号吗?”
“当然听过,当年不就是你被打得龟缩在函谷关中吗?本将军此言不差吧?”
王翦顿觉恼怒,与古晋大军那一战,是他一辈子的耻辱,每每想到,他都十分抓狂。
“呵,本来那日本将军便是要与你一战了,拖到今天,希望你能有点本事。”
“求之不得,本将倒是想要看看你这成名已久的大将能有几番能耐。”
话音落下,李牧和王翦好似十分有默契一般,两人都是踢了一下战马,朝前奔驰而去。
下一刻,战马嘶鸣,两人骑着战马,电光火石之间,已经交手数个回合,精铁撞击的声音十分清脆。
李牧虽说年纪轻轻,不过修为却是不弱,此番对上王翦,倒也是不遑多让,两人打得难解难分。
无数人都注视着战局,局势越发的僵持了,王翦和李牧,谁也不让谁,眨眼间又是交手数十回合。
一旁,呐喊和助威的喊声一直响彻着,就像是在角斗场一般。
场中,李牧和王翦便是战士,在表演角斗的战士。
城头上,赵皇一脸心悸,目光一直盯着战圈,他能看得出来,李牧十分不凡,实力极强。
不过对面的王翦也不弱呀,让其十分担忧,面色有些惊慌。
“苏秦使者,你认为谁会胜?”赵皇问道。
对此,苏秦纵观大局,顿时摇了摇头。
“看不出结果,两人皆是好手,胜负还很难说呀,不过李牧作为新晋的大将,能有如此表现,的确令人折服了。”
赵皇欣慰一笑,的确,李牧能有如此表现,着实十分惊艳。
城外,又是交手数十回合,李牧和王翦谁也不让谁,战马嘶鸣,兵器的撞击声络绎不绝。
就是一直很难分出胜负,李牧的骁勇让王翦有些出乎意料,一个新晋小将能有如此本事,着实不易。
难怪他能排在自己前面,果然有些本事,不过若是不战胜李牧,王翦可就颜面扫地了。
“李牧,你这厮倒也是有些能耐,不过你以为真的如此简单吗?我承认于你不相上下,不过若是伦带兵,你还嫩了一些,此番你敢大开城门出来迎战,真是愚蠢呀!”
王翦冷声一说,下一刻他一声大喊,顷刻间,大秦大军竟是大喊着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