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难买我回头,苏秦师兄,如今大势未定,谁笑到最后还说不一定。”张仪皱眉道。
如今在东域三洲,一个新的职业被人们广为流传,那便是纵横家,也可以叫做外交使者。
尤其是苏秦,人们知晓他凭一己之力,竟是说退了百万大军,人们也知道苏秦出使秦国,更是让一代霸王至尊秦皇以礼相待。
有人纷纷效仿,在诸国游说,却是没有那活灵活现的口才,惨遭处死。
事实证明,没有本事还是不要效仿的好,人家苏秦也好,张仪也好,可是有能够让君王折服的本事。
一些有志之士,想要效仿,也想混出一番名堂,结果也不过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而已。
说起纵横家,人们只认苏秦和张仪,当然,张仪并没有什么特别杰出的贡献,最多也就是劝说韩赵魏三国结盟而已。
因为张仪在最光辉的时候,被苏秦一脚踩在脚底,便是一直都没有翻身,直到现在,所以人们记住了苏秦,而慢慢淡忘了张仪。
见苏秦过得比自己好,张仪自然有些不安,他甚至怀疑自己的主张是错的,尤其是最近。
“张仪师弟,莫怪师兄不尽情意,隋皇说过,若是你诚心悔改,效忠大隋的话,他会给你一个机会,这么多年了,莫非你还那么固执吗?”
闻言,一旁的赵皇也是附和着说道:“张仪,朕知晓你不凡,至从领导古晋合盟也来,一直都是作出最明智的决策,如此良才,若是悔改,效忠大隋的话,想必就是最好的归宿。”
“都说隋皇惜才,像尔这等人才,定能深得隋皇喜爱,会委以重用,成为不可多得之将才。”蔺相如也劝说了一句。
对此,张仪却是满脸坚定,并没有因为他们的劝说有所动摇。
“苏秦师兄,道不同不相为谋,当初离开鬼谷之时,你是如此对我说的,现在我也这么告诉你,道不同,不相为谋。”
对此,苏秦莞尔一笑,作为同门数十年的师兄弟,他自然十分了解张仪,知晓他若是决定的话,便是无法挽回,谁也不可以。
“唉,张仪呀,你这又是何苦呢,如今局势如此动荡,识时务者为俊杰,大隋才是你的归宿。”
“不错,若是你归顺大隋,隋皇定会重用于你,我曾知晓,隋皇对于故国旧将皆是一视同仁,有才能之人都能得到重用。”
张仪一听,顿时摇了摇头,更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苏秦师兄,还请你能暂且回避一下,我要与赵皇商议一些要事。”
苏秦能言善辩,此番张仪前来,是想要劝说赵皇能够回心转意,若是当着苏秦的面,无论如何也劝说不下的。
“呵呵,也罢,既然张仪师弟你意义绝,我便是不再劝说你,漫漫长路,若是你觉得走不下去之时,师兄我还是能够接纳于你,保你周全。”
苏秦又是拍了拍张仪的肩膀,对其说了如此一句,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至于张仪要一意孤行,他也无可奈何了。
临走前,苏秦转过身看了一眼赵皇说道:“赵皇,我朝陛下多次提起过你,说是很想与你交个朋友,此番结盟,便是友谊的象征,朋友有难,我们自会倾力相助,当然,如果是敌人,大隋很乐意落井下石。”
说完这句话,苏秦便是又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张仪,潇洒的离开了大殿,当然,刚刚他这一句话便是给赵皇吃了定心丸了。
张仪面色艰难,苏秦临走前还给他增加难度,让其十分不喜,不过如今的他地位可不如苏秦。
而且这一次来找过劝说,张仪心中并没有什么把握,魏皇和赵皇闹翻开始,他便是有些不好的预感。
一直以来,韩赵魏都十分齐心,这才让古晋合盟重现当初的古晋国之威,就连秦国都能让其在函谷关内不敢外出。
如今赵皇和魏皇闹翻,若是不重修于好的话,古晋合盟也算是走到头了。
光是只有韩国和魏国可不行,丝毫挡不住大隋和秦国,况且如今局势如此动荡,韩国和魏国也不一定能够继续联合起来。
张仪这个统领者倒是被淡忘了,不过魏皇倒是抛出过橄榄枝,表示会重用张仪。
不过张仪倒是不甘心,要让他投弃古晋合盟,转而去大秦办事,与苏秦一起共事,从某些意义上来说,他已经输了。
当初他主张可是要联合弱国一同抵抗强国,让他去与苏秦共事,辅佐隋皇,这跟他的主张不相符合。
所以刚刚张仪想都没有想都就拒绝了苏秦的提议,只是他跟前的赵皇和蔺相如好似都不怎么待见他。
如今赵国和大隋合盟已成定局,与大隋结盟,赵皇十分心安。
“张仪,有话便是快说吧,朕还要忙着招待苏秦使者,不能与你商谈太久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