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敌当前,然安邑城内的秦军可谓是赶鸭子上架,乃是杀鸡儆猴之后才勉强拿起手中武器,欲抵抗来犯之敌。
双方交战,士气颇为重要,此番秦军并无士气,如此散漫畏惧,又如何能匹敌于古晋联军呢。
王贲登上城头,他放眼望去,见古晋联军势如破竹,以各种手段攻城,他心有忧虑,若是如此下去,秦军局势堪危!
行军打仗以来,王贲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助,如此无力。
忆往昔,他王贲英勇善战,受将士们尊崇,虽不如白起,去也是秦国赫赫有名的大将,战功显赫,贵为一方将军,又是军神榜上响当当的军神之一。
这是世人对于他能力的坑定,王贲颇有大将之风,行事沉稳,攻伐果断,屡立奇功。
然此番在安邑城,他作为守城一方,心中本就不爽,还得到将士们如此对待,使得其心寒大半。
不过大敌当前,王贲抽出佩刀,奋勇杀敌,身先士卒的挡在前面,击杀攀爬上城头的古晋联军。
安邑城外,廉颇一副势在必行之色,短短几个时辰的攻伐,秦军损失惨重,战力大不如之前,果然如他所料。
“众将士听令,如今秦军士气低落,军心涣散,人心惶惶,秦军将士皆为鱼肉,尔等大可勇猛斩杀即可,无需有所顾忌!”
伴随着廉颇的话语,一时间,古晋联军的士气越发的高昂,喊杀声撼天震地,更有刀剑相接的清脆金属声,漫天都是沉重紊乱的脚步,还有嘶鸣不止的马蹄声。
鲜血洒向城墙,洒向大地,城墙早已斑驳不堪,许多将士从城头摔落,血肉模糊。
血腥味刺鼻,不过就是地上的血腥味更是激发了将士们心中的热血,一时间,喊杀声更为激烈了一番。
见状,王贲立即命令弓箭手拉线搭箭,数万弓箭手齐放,箭雨对着古晋联军倾泻而却,惨叫声连连。
攻城事宜,本就是守城一番占据优势,虽说秦军士气低落,却也因为是守城一方,所以并没有溃败得那么厉害。
加上城中有不少士兵被斩杀,其余将士皆是恐慌,拿着武器抵挡敌军攻势,不想被自己人斩杀与城中。
王贲见不少秦军集结,心中多了一丝安慰,至少不会那么容易就溃败的。
“尔等皆为秦国大军,大秦乃是东洲第一强国,兵强马壮,士气如虹,尔等莫要丢了大秦颜面。”王贲威严说道。
一听此言,不少将士倒是握紧了手中武器,与城头的古晋联军厮杀,显得极为残酷。
王贲更是身先士卒,在城头奋勇杀敌,倒也是让不少将士感动不已。
一时间,秦军暂且稳住了攻势,不过古晋联军依旧是势不可挡,喊杀声不断,攻城事宜未曾停下。
见攻势受阻,廉颇倒是颇有些疑惑,方才还进行得十分顺利,霎时间便是受到了阻拦,倒也是颇有些奇特。
“这又是怎么回事?为何进攻的步伐被阻拦下来了?”
“元帅,秦军数量不少,此番重振士气,倒也是挡住了我军攻势。”
“噢?还能如此?既然如此便是暂且停下攻势,本元帅自有妙计。”
听了廉颇这话,一个统领倒是没有多问,吩咐攻城的将士暂且先停下。
虽说已是深夜,不过双方僵持在安邑城,足足六七十万大军齐聚于此,战事极为惨烈。
在攻了一天一夜之后,双方都有些疲软,见秦军抵抗顽强,廉颇便是命令大军暂做修整。
而廉颇则是与几个谋臣来到了城下,跟城头的王贲隔着不远相望。
“城头上的可是王贲大将军?”廉颇大声说道。
一听此言,王贲身披战甲,在夜空中猎猎作响,他浑身是血,披头散发,极为狼狈。
“正是本将军,听这语气,应该是手下败将廉颇老贼吧?”王贲不客气的说道。
廉颇一听,脸色尤为难看,不过他还会耐着性子说道:“可笑可笑,尔王贲不过为莽夫而已,如今秦军没有白起,又何以为惧?”
“呵,廉颇老贼,废话少说,若是尔有本事,尽数攻来便是!”
廉颇倒是摇了摇头然后又是说道:“此番我们古晋联盟大军足以一百五十之多,而西边秦国蒙恬已经战败,此番庞涓已经率领五十万大军朝这边赶来,若是尔等继续僵持,到时候我军前后夹击,那便是尔等死期。”
廉颇的话音很大,而且极具穿刺力,大部分秦军都已经听到了。
好不容易有点士气,一听此言,又是军心大乱,白起战死,此番秦军连连失利,就连蒙恬也败了。
若是在安邑城僵持,到时候被古晋联军前后夹击,那可是在劫难逃了。
一时间,秦国将士人心惶惶,士气再度低落。
见状,王贲联盟大声喊道:“廉颇老贼,休得妖言惑众,想要以此来蛊惑我秦国大军?痴人说梦。”
“呵,尔等可以不信,我等方才收到消息,若是尔等不信,暂且在城中等候即可,不出五日,待得庞涓率大军前来,便是尔等死期!”
听此言,秦军军心大乱,隔着老远都能听到秦军那慌乱的喊声,廉颇一听,自知计谋得逞,立即下达命令继续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