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前斗将,知节使诈
“轰!”
“轰!”
旌旗飞扬,鼓声震天。
天刚蒙蒙亮,溪水关之外便有数十个整齐的隋军方阵列队排在溪水关之外,随便一瞧,起码数万人之多。
“老将军,隋军攻城了!”
赵德一脸惊慌的冲进秦狴的大帐之中,在这偏远之地驻守了十几年,他最多的时候也就抓个几个毛贼,哪里见过这几万大军列阵进攻的场面?
“慌什么?”秦狴一脸怒气的从大帐之中走出来,他身后的随从忙帮他穿戴起一件件甲胄武器。
“老将军,隋军在关前列阵,怕是…”
被秦狴吼了一声,赵德缩了缩脖子,走也不是,说也不是,迟疑一会儿才将关前的事情说了出来。
“怕什么?连云梯撞车都没有,隋军会攻城?”
秦狴淡淡的扫了一眼关前的隋军军阵,然后冷冷的看了一眼赵德。他算是明白这赵德为什么被丢在这溪水关十几年都得不到升迁了。
“末将,末将这不是担心有诈么?”赵德被秦狴的话咽的满脸通红,呐呐几声才干笑着解释道。
“哼!”秦狴冷哼一声,却是哪里愿意搭理他,反而是朝着身边的那名校尉吩咐道:“钟岳,安排千人上城墙,其他人,跟老夫上去看看隋人想干什么!”
这一战他被孙衍派来支援溪水关,随身足足有五千
多人,除却钟岳之外还有四个校尉坐镇。
“诺!”
钟岳应诺一声离开。
很快,溪水关之中便响起苍凉的号角声,而在号角声之中,一列列训练有数的吴**士涌上城墙,冰冷的箭镞遥遥指向溪水关之下的隋军军阵。
“那人就是徐世绩?”
比士卒更先上城墙的乃是秦狴和他身边的几个校尉,此刻他正关城上看着关前的隋军,目光却落在隋军
将旗之下,那将旗上书一个大大的徐字,旗下一名武将骑在一批雪白战马之上。
“老将军,想来正是徐世绩。”一边的校尉搭话道。
“哼,倒是人模狗样。”
秦狴冷哼一声,发现自己问了一句蠢话——将旗非是一般将领所能拥有,而在隋国西军之中有权力持有将旗的徐姓将领就只有这徐世绩一人。
就在这个时候,关下的徐世绩仿佛感觉到了秦狴的
目光,竟是抬起头直视秦狴,嘴角还笑了一下。
“茂公,那就是秦狴?”一身青年武将装扮的杨广骑马站在徐世绩身后,同样也看到了那城墙上的秦狴。
“回陛下,正是秦狴!”徐世绩躬身道。
“莫要行礼,你就当我不存在就行了,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杨广弹出一道柔和的力量拖住徐世绩。
“是!”徐世绩应了一声,然后朝着身边蠢蠢欲试的程咬金喊道:“知节,叫阵!”
“诺!”
“架!”
程咬金闻言,一扯缰绳,骑着青花马,提着宣花大斧便直接冲到那溪水关之前,张嘴便叫唤起来。
“关上何人,速速下来受死!”
“兀那吴国小儿,怎的闭门不出,莫非太伯子孙都是乌龟不成?”
“呔,关上吴国妇人,尔等战又不战,退又不退,又何面目去见吴国先皇?”
程咬金在那里又蹦又跳,却是出口成章,让杨广等人摇头不已,而在那溪水关上,秦狴却是一脸铁青。
眼见程咬金越来越过分,甚至已经开始辱及吴国先皇,秦狴再也忍不住互了,大喝一声,道:“诸将,谁为我取下这隋将的人头!”
“老将军,末将愿往!”
秦狴的话刚刚落下,便见身边跳出来一个武将,正是溪水关守将赵德。
此刻,赵德是想起之前得罪了秦狴,加之看关下程
咬金修为不高,故而抱了讨好秦狴的心思。
“好,老夫在这里为赵将军温酒一杯,静待赵将军好消息。”皱了皱眉,秦狴却是没有打击赵德的自信心,而是好言宽慰,吩咐左右架火温酒。
“多谢老将军美意,末将去去就来!”赵德心生澎湃,拎起自己的亮银长枪便走下溪水关。
“吴国妇人…”
“轰!”
溪水关下,程咬金正要继续骂,却见溪水关大门突
然打开,然后一名战将手提长枪,骑着一匹黑马便朝他冲了过来,正是溪水关守将赵德。
不想关中真有人出战,意外的程咬金微微一愣。
赵德张口大吼,道:“吾乃吴国溪水关关守赵德,兀那隋将,报上名来!”
“我乃是你程爷爷是也!”程咬金听闻赵德所言,却是怒吼一声,双腿一夹马腹,便朝那赵德冲去。
“这赵德何人?”
杨广眯着眼看着赵德,然后朝江云燕询问道。
“不过是一个无名之辈,陛下莫要担心程将军,”江云燕笑着应道。
“嗯!”
杨广闻言不再言语,既是无名之辈,如果程咬金都打不赢,那也只能算是自己错看了程咬金。
“混账!”
看着程咬金如此张狂,赵德面上也是挂不住,啪马挺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