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圆(2 / 2)

知道怎么办。”

“没有的事,”袁伦:“我不会离开你。”

于怜怜说:“嗯,我们都要结婚了,你还要陪我去选结婚的对戒呢。”

“嗯,”袁伦移开视线:“怜怜,你今天怎么穿了这么一件白色纱裙,好薄啊。”

“还不是为了你方便,”于怜怜当街拥抱着他:“你能来陪我真是太好了,”她牵过他的手,笑了起来。袁伦后仰,笑了笑,余光瞄见尤寐,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

两人回到地下车库,她挡在车前,于怜怜抱住袁伦,她缩向他的怀中,袁伦抚摸着她新做的头发。

于怜怜说:“虽然我们经常出差,不是常常见面,可是我每次见到你都很有安全感,”

袁伦说:“我们很合得来。”

于怜怜点头,袁伦磕着她的唇,车门“砰”的一声,袁伦抵着她的唇畔,于怜怜抬起双手环住袁伦的后颈,双手慢慢探上去,将他脖子的衬衫领子往上翻卷,带动他后背的白衬衫,袁伦擦着她的下巴,她闭眼感受他触着她纯白的脸蛋,由后往前,由上往下。他觉得她今天穿得白纱太美了,上面绣着白坟花,袁伦抬指抚着白纱处最润最美的白坟花,白坟花持有两颗紫星,紫星堆掌汗,他的指尖微凉着迷于她的紫星,掌汗在白纱的紫星尖冲浪。

她今日穿的白纱料子绵软,比她的脸蛋还软,袁伦的指背扣着紫星微背。她被他吻得意乱情迷,不由发出细音,飘在尘中。她暼见车窗外的一面巨大的广告牌,广告牌上那山脊之中似乎飘着一片柳叶,她看着广告牌上的景色,视线从山脊到山谷,再到山脊的山巅。于怜怜被他的吻填满,空空荡荡全消,袁伦吻着她的脖子,她的目光看向车窗外的广告牌,她意识出笼,山腰兜着一片小舟,舟后的湖水似有一根长桨,长桨像一匹脱缰的小马,它在山脊之中揩油,顺带闯进一片郁郁葱葱的草丛。广告牌攥取于怜怜的视线,她的目光完全陷进去了,完全不想出来。

忽然,袁伦的眼前闪过一抹尤寐的身影,淡淡的,熟悉的,令他浑然忘了怀中的她。

于怜怜抬眸,问:“你怎么了?”

袁伦说:“没事,”他平静地吻着她的细脖,他的手在她的白纱上跳舞带出一片浅浅波影,她看向广告牌,车影配合广告牌而动,那舟上的长桨又带出一片绿波,东逛西逛,东探西探,所逛之处,所探之处,似湖漪涟。

他的右手揉着她白润的掌,她浑身无一处干燥。袁伦闻着她的头发,他吻着她白纱遮隐的乌发,不停地嚼,仿佛她是他最美味的一瓶酸奶。

袁伦蛮闹着她,两人扭做一团,袁伦毫不吝惜于怜怜的抗声,他似弄疼她了。于怜怜低声说着:“你今天很奇怪,”

袁伦回她:“你想多了。”他一边嗅着于怜怜的后颈,一边抚过白纱花的水陆草木之珠。袁伦贴在于怜怜的耳边,他吻着她的脖子,他的手抓住白纱的纱芯,时而烫烫,时而葱葱,袁伦一边抚着纱雾,一边抓把她的细脖,隔着车窗,可见两人的密吻,她仰头看着车窗外,车窗外经过取车的路人,路人往车里暼一眼。

于怜怜又看向那广告牌,小舟的长桨,颠在湖面,颠出软泥里的青荇,油油的在水穴招摇,在什么河的柔波里,他与她都甘心做一条水草,那是潭吗?那是泉吗?那只是水,它揉碎在白纱间,沉淀着旖旎风光,撑一支长桨向青草更青处漫溯,交融是今夜的圆月。

最后,他扣着她的头发,擦音剧烈,他击溃着她,掌汗酣畅,车窗前的两人慢慢起身。他抓过她的白纱,盖住她的脸,他打开车门,走了下去,“砰”地一声,车门一收,他坐进主驾驶位,发车上路。

夜风凌空,圆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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