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办席的当晚,除了自嗨的上界旅游团,和一撮嗑cp的修士,还有就是想办席的洪荒集团,剩下一大波接到了请柬来到现场的“正经”修士都显得有一点懵逼。
懵逼地随礼,懵逼地贺喜,懵逼地吃席,有些还懵逼地坐在喝酒的那桌两口把自己灌醉了。
比如忘尘子吧。
他现在勾着元亓真人的肩膀,絮絮叨叨地嘀咕着:“你说我年轻时候走了什么泼天好运?我何德何能?那可是能把圣人摁着揍的剑尊,我叫了他好多年拂衣,天哪,我现在想想,以后我若是飞升,面对我那严厉的师尊我都有底气抬头挺胸地和他说:‘师尊,你徒弟我出息啊。’”
元亓真人倒是没喝醉,但他实在不想听忘尘子絮叨,就敷衍地:“啊对对对。”
忘尘子就觉得这哥们好,这哥们还给他回应,他倾诉的谷欠望更加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