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猜想(1 / 3)

云寄山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帅云霓一脸问号,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神经病。

什么叫‘云家主母的位置不是她能妄想的’?

她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对,竟然让他有这样的错觉,会想要他一个云府妻的身份?!

还是说这是什么新的侮辱?她堂堂帅云霓,就算再怎么不求上进,可也不至于沦落到他眼中,会想去争他一个正妻的位置吧。

一想到这里,帅云霓暴躁的揉了揉头,太烦了!

‘今晚再行动怕又会被云寄山给盯上,还是明日再找机会好了’她暗自盘算。

心里的计划暂时有了着落,也算是暂时放下了心,她坐在床边,些许怅然。

一抬头,透过小轩窗,就看到了院里树梢上的月亮。

“也不知道玉隐怎么样了。” 帅云霓呢喃。

如今在这里,除了想办法回去外,最让她放心不下的就是玉隐。

她想起她们分别时她们的对话,深深叹了口气。

她问玉隐今后的打算,玉隐说她想继续精进学艺,以后成为像帅云霓一样的女先生,不论贫贱,让所有女子都能读书学习。

人人都说妓女是贱,可在她帅云霓眼里,只觉得玉隐如珠玉。

珠玉在侧,只觉自己形秽。

她一个封建时代的青楼女子,尚抱有为了这天下的陌生姊妹能读上书而努力上进的梦想,而她帅云霓呢?徒徒活到二十七岁,一门心思只想要逃离自己坚持了这么多年的截拳道。

可以毫无顾忌的暴饮暴食,也可以再也不必赛前焦虑,劳心苦力研究对手招数,改进自己。

这多快乐多自由啊,这不就是她一直最想要的生活吗?截拳道这门武学,其本性不就是让人忠诚的表达自我吗?

此前她诸多反抗,就是为了让师傅明白她想要放弃的决心,可结果呢?最后只得到师傅一句她心早就不自由,还何苦四处寻求。

她一直都没办法理解这句话,她就是想要放弃她的坚持,怎么就是心不自由了?

现在看到玉隐,更加困惑,到底什么是真正的自由呢?玉隐刚从青楼里逃了出来,现在又要勉力自己继续学习,还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别人。这样的她真的就是自由和快乐的吗?这难道不是从一个陷阱爬起来后,又掉入另一个陷阱中吗?而她帅云霓,真的像师傅说的那般是不自由的吗?她所追求的,也不是她真正想要的吗?

问题太多,又不得解,她大脑神经如同一根紧绷的皮筋,皮筋绷得太久,现在就成了一根没有松紧的绳,松懈下来,只让她昏昏沉沉睡去......

********

第二天一早。

云寄山去上早朝。

出门碰到常喜。

“将军今日是归家后第一次进宫,昨日回来,忙于琐事,家里的饭菜还没吃上一口。将军今日可有什么想吃的,常喜今日亲自下厨做给您。”

常喜昨晚收到小五送来的饴糖,欢喜将军心里还是念着她,今日早早起来就在府门口等着云寄山了。

“老规矩。” 云寄山心里挂事,随口一应就出了门。

小五在云寄山旁边听到他说老规矩,皱了皱眉,说“又是各种药膳炖品?!将军您真的喝得下去吗?”

他想到上一次云寄山归家,常喜的蝎子田七丹参玄参煲瘦肉汤,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云寄山没理会,他向来就对吃什么这件事没有那么大的执念,再怎么样也好过行军打仗时的吃食。

“对了,云娘院里的琐事你多派几个下人去做,我堂堂将军府,还不至于落魄到要府里姨娘来亲自洗衣服的地步。”

常喜有些吃惊,急忙想要解释什么,“将军,我......”

但她又知道云寄山的性子,只噘嘴赌气,欠了欠身,有些不快的失落回应:“是,常喜知道了。”

“你今日不必跟我进宫了,你一会留在府里帮我看着帅云霓,看她今日在府里都做了些什么。”云寄山上了马车,掀起帘子侧身对小五吩咐。

“是,将军。” 小五听到云寄山语气里的防备和警惕,立刻应了下来。

等云寄山的马车走远,小五看着常喜,数落道:“你说你,咱们是下人,能有我们指示主子做事的份吗?”

“我这还不是为了将军和老夫人好,这云娘以前做先生,只知道读书,还四处游历,哪有定性,如今嫁到云府,其他女娘早就熟到生巧的刺绣女工,洗衣做饭,到了她这里是样样不会,以后还怎么能妥帖的服侍将军。” 常喜也觉得委屈,眼泪都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小五看她这模样,也不好再继续说什么,只宽慰道:“将军今日还只是隐晦的警告,定时想着你并无坏心,只是替云府着想,今后你休要再为难云娘了,她若是有错,自有老夫人指教,还轮不到咱们来说什么。”

“好了,我知道了啊!”常喜本来就在云寄山那里受了委屈,现在又要听小五的唠叨,心里更是不满,有些怨气:“不过就是救了老夫人一命,她有什么好的,不过是跟我们一类的人,我看还不如我呢!若我要是能......”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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