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兰斯洛特 韦斯莱的父亲,我和你说过兰斯洛特是个治疗师,他妈妈叫兰斯……弗雷德!我不觉得这事儿能当个玩笑……”
圣芒戈治疗师父亲的画像,在一个二层或多层的建筑里,经常有汽车喇叭声,临街,可能属于麻瓜的地界,白天一楼常有人光顾,里面不乏得了龙痘疮的小孩……
我现在知道金斯莱藏在那儿了,他栖身在圣芒戈的入口,也就是那个废弃的百货大楼里。
巫师们经常需要穿过一楼的展橱进入圣芒戈,却从来不会有人更深入那栋大楼本身,是个不错的藏身之所。
查理忽然来敲了敲门:“弗雷德,乔治,拜托你们别打架,姨婆的地板不能再坏一次了。”
他们两个立刻换了副嘴脸:“我们在这儿挺好的,我们干嘛要打架?”
查理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他看见了我:“噢,段里,你也在这儿?”
“不行吗,我俩的爱情刺痛你了吗?”乔治想用揶揄的口吻来着,我知道,但是他现在说出来就像是一句尖刻的嘲讽。
“不知道你最近疑神疑鬼的又搭错哪根筋,总之别再惹妈妈和姨婆生气了,一会儿下来准备晚饭。”查理皱皱眉毛,离开前把门关上了。
乔治没继续反驳弗雷德,而是抢在他前面,三步并作两步地坐到了我旁边:“小南瓜,你听我说,如果向麻瓜暴露巫师的存在能让我们胜算更大,凤凰社早就那么干了,不是吗?”
“那是因为你们全都相信哈利能杀死神秘人,不愿尝试别的办法。”我仍然抱着膝盖,语气很平静,“可怜的哈利,他没有任何天赋,没有清晰的计划,头脑也不够清楚……只是从生下来开始就被告知自己是个英雄。你们对他撒谎,逐渐就自己也信了。”
乔治和弗雷德忽然安静下来,那副如出一辙的表情就好像是突然发现,我是区别于他们的另一个物种。
“麻瓜不会是神秘人的对手,就像我们不是一样,但他们会增大我们的容错率。”我看了看擦黑的天空,从乔治身边站了起来,“乔治,我想赢,我不在乎被当成巫粹党,也不关心可能会进阿兹卡班。我要赢,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可以,我不想要惨胜,你明白吗?我希望你们都活着。”
“等一下!”乔治喊,“你知道你不能有事的,对吧?你不是说了要保护我吗?”
换做平常他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是我把他逼到了一个孩子般的境地,我的承诺成了他最后能打出来的一张牌。
我走回乔治身边,抱了抱他:“我能做什么,像只母鸡似的把你罩在翅膀底下?我愿意,我也想这样做,可是这样的保护和一张纸有什么区别?一个死咒,一个突然出现的食死徒,一个意外,就什么都没了……我知道你和弗雷德在想什么,你们接受在神秘人逼近的时候挺身而出,接受作为一个战士英勇就义的结局,就像你们的舅舅费比安和吉迪翁那样,但是我不能接受。乔治,弗雷德,对我而言你们太珍贵了,太应该活下去了……如果勇敢就活该被牺牲,我绝不接受这样的世界。”
“我们跟你一起去找金斯莱,”乔治深吸了一口气,“现在我们又是同谋了,嗯?”
“要去哪里?”弗雷德故作姿态地问,“请您快下命令吧。”
我笑了笑,乖顺地把他们两个的手抓在手里,然后轻轻念了一句粘合咒。
“喂!”他们发现了不对劲,但是根本没法从对方那儿扯回自己的手,我又对弗雷德念了个禁锢咒,把他捆在床脚,“段里!住手!”然后我披上外套,踮起脚按着乔治的肩膀吻他,一直到楼梯上传来嘈杂的脚步声才放手。
窗户打开了,春末潮湿的空气和着风和雾扑进房间,我恋恋不舍地看着乔治往后退,同时门被推开:“怎么回事儿,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穆丽尔姨婆,韦斯莱夫妇,金妮和查理全都一头雾水地看着屋里的情况,弗雷德在喊他们快点帮忙解咒,乔治脸上仍然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要赢,我们一定会赢。”我又重复一遍,跳上窗户翻了出去。
屋里只有穆丽尔姨婆不忿的声音传了出来:“我早就告诉过你们了!这孩子野心太大,有才无命。”
百货商店的门把手已经被无数双手摸得掉了漆,里面有股木头受潮的霉味,洛特 韦斯莱的画像和一摞书一起摆在角落,地板上蒙着厚厚的灰尘,但只要仔细看看就能知道是用魔咒维持的。
还没来得及更近大楼深处一步,黑暗中传来浑厚的嗓音:“背对我,否则我将杀死你。”
每个巫师在这方面都很讲信用,我举起双手转过身自说自话:“您好,沙克尔先生,还记得你帮段里找回了她那只死掉的黑猫吗?”
“卢克伍德,你来这儿做什么?”
“我从韦斯莱夫人那儿打听的地址,有件关乎巫师命运的事想和您商量。”我侧头看了看他。
“我没说你可以转回来!”
“抱歉,抱歉。”
“告诉我,和你交好的那个男孩叫什么名字?”这次魔杖尖顶上了我的背。
我暗自腹诽凤凰社根本就是除乔治是我的男友之外对我一无所知,仍然保持着背对金斯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