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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得到一次的珍宝(2 / 3)

子里逃出去……”

“不可能的,妈妈!你不明白,段里只有在我身边才会心安。”

“是嘛,她来的时候可没这么跟我说,我去金妮的房间看看,你给我安静点儿!”

“这还用说吗,我不在,她肯定想见我……”

我把柜子打开了一道缝,看见房间门正在一点点关上。

“乔吉。”

关门的红发男孩回头了——他的脸比在学校的时候要瘦一点儿,似乎褪去了少年那种总带着圆钝感的轮廓,身上的夹克还沾着雨珠,大概是因为里面的套头卫衣才没有打湿头发。

“段里……”乔治看起来有点儿恍神,他试探地重新推开门,迈进屋里,然后跑了起来,“你也太小气了,回信就那么几个字,我每天都在等!”他在离我两步远的地方站住了,傻笑着看我,“这是我的衬衫吗,你怎么不睡床啊,我看了预言家日报,你是不是受伤了,你……”

我跨出衣柜,一把搂住了他,他被我撞得踉跄了半步,用胳膊环着我的背。太可恶了,把我一个人丢在学校,太可恶了,这么晚才出现,太可恶了——眼泪忽然蓄满了眼眶:“我好想你。”

乔治的夹克拉链有点硌人,我把脸往他的领口处靠,他的喉结动了动,说话时带来微小的震动:“我知道啊……所以我来了。没事了,安全了,小南瓜。”

乔治身后,韦斯莱夫人已经从金妮房间回来了,她站在门口,像静止了似的挂着笑容望向这边。我在乔治怀里挣了挣。

“她在柜子里睡着了。”乔治对他妈妈解释道,似乎并不打算放开我,反而压低声音补了一句,“你别动。”

“噢,你睡觉也太安静了,太安静了点儿,那么——”韦斯莱夫人用左手攥着右手,“乔治?我再跟你说两句话。”

乔治撇了撇嘴,把外套脱下来罩在我的脑袋上:“一会儿就回来。”他这么说,然后偷笑了一下。

(门外)

“你看看那孩子,她过来的时候都不怎么肯说话,我知道她话少,但这回肯定是被吓坏了,我真急啊。”

“我看得出来……”

“你一会儿问问她,但是记得别问太多,知道了?梅林在上……你一定得对她好点儿,乔治,一定对她好点儿。金妮也去了神秘司,她到家跟我抱头哭了一阵儿,刚才我进房间,看她跟赫敏在床上睡得香甜,我这心呐,都是孩子……”

“妈妈,你不是在楼下等爸爸下夜班吗?”

“我就下去了,你记得等白天再回去——你过来之前看弗雷德锁好店里的门窗没有?”

“妈,弗雷德恐怕知道怎么锁门,不确定,下回我问问他。”

“行啦,行啦,别跟我阴阳怪气的,烦死人了。我下楼了,对,走之前把你们桌上乱七八糟的瓶子收拾干净。”

一阵脚步声,韦斯莱夫人下楼去了,乔治轻轻敲了两下门:“别听了,我要推门啦。”

我把耳朵从门板上挪开,揪着还顶在头上的外套的两只袖子,看他探头进来。从哪里说起呢,从哪里说起呢……

“你都伤着哪了?”乔治靠近我,屋里有点暗,他煞有介事地拿出魔杖挥了挥,南瓜色的圆形光芒照亮了他的侧脸。真是的,炫耀他成年了可以在校外使用魔法一样。

“庞弗雷夫人都看过啦。”我说。

“手怎么样?”他拉出一张椅子示意我坐下,自己单膝跪地托起我的右手,突然很长久地沉默。

“没什么事,就是留了一小道疤。”我赶紧开口,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儿像童话里的公主和骑士。但是别管这些了,我也有重要的事要问他,“乔治,你从学校走的时候……”

“我很抱歉我……”

“是不是吃醋了?”

“啊?”

(乔治视角)

段里的手很漂亮,让人联想到透着光泽的贝壳珍珠,现在,她的手背上有一块深红的疤印,手心处亦同。

她总是不太愿意跟我说起这件事,我知道这是她自己弄的,但我不知道人什么时候会需要用刀子刺穿自己的手;我不知道为什么从有求必应屋跑出来躲乌姆里奇那次,她会说扎比尼欠她的;我也不知道她潦草的“一切都好”的回信是什么意思。

明显很不好啊!她身上全是药味,在神秘司里留下的伤还没完全消退——他们用魔杖抵着她的脖子,他们捂住她的嘴,他们束缚住她的胳膊,他们任由她拼命挣扎,膝盖和胫骨撞击在墙壁或地面上……想保护的人就这么坐在自己面前,这姿势有点儿像求婚。

“乔治,你从学校走的时候,是不是吃醋了?”

“啊?”直率和迟钝怎么老是同时出现在一个聪明人身上?

瞎子都看得出来马尔福对段里的占有欲不是出于友谊,那个诺特心高气傲的德行仿佛在说没人比他更了解她,哈利看她的眼神我也不喜欢,弗雷德调侃她的语气又太亲昵……

更别提段里那个所谓的,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德姆斯特朗的朋友,再加上最近的一个扎比尼,全霍格沃茨都知道那个小子专挑漂亮女孩下手。他们听她说话的时候老是故意流露出一种心甘情愿的模样,就好像共同享有某个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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