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没有比赛。”
“这学校真是一天待下去的必要都没有了。”弗雷德气鼓鼓地吹了一下自己额前的碎发,“该死的粉□□。”
“不是应该由麦格教授来决定怎么罚你们吗?”我问。
“是啊,但是粉□□找福吉出了条新的教育令,好给她权力修改其他教师的罚判。”乔治的右手搭在左胳膊上。我注意到刚才只有他、弗雷德和哈利没拿扫帚,毫无疑问是被乌姆里奇没收了。
乌姆里奇根本就是故意委屈人——我不自觉地把手放在了乔治的头发上,他询问地抬眼看着我:“嗯?”
“没什么!”我收回了自己莫名其妙搭上去的手。
“对了,你为什么突然跑过来?你都没去看我们比赛。”弗雷德忽然反应过来。
“我以为乌姆里奇会对你们做什么……她不是同意费尔奇重新实施那些被禁止的惩罚了吗?”
“是啊,她可不光是同意费尔奇——”弗雷德说了一半的话被乔治打断了,“——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理我了,小南瓜,猪头酒吧那件事就是朋友之间的一个小聚会,我保证我以后会告诉你……”
“乔治。”我没有放过他打断弗雷德的这个小小反常,“左胳膊怎么了,你从刚开始到现在碰了四次。”
“什么?”他下意识地慌张起来。
“让我看一下,好不好?”我执拗地看着他。
“就是打架的时候擦破了点皮,没什么大不了的。”乔治朝弗雷德瞪眼睛,后者已经在点头了。
“那就让我看看,”我站着没动,“让我知道你没事。”
乔治回避着我的目光,咽了咽口水,把袖子卷了起来——他的手臂很漂亮,只是上面刻着一行字:我应该循规蹈矩。
每个字母都刻得很实,周围的皮肤随着笔画肿了起来,泛着一圈儿白,血珠还未干涸,从深浅不一的伤口里渗出来。
“……疼吗?”
“不疼,真的不疼了。”乔治飞快地拉上了袖子,“马上就会好的,她也对别人这么干过,你可能不知道,有哈利、乔丹……总之,别担心,我们想好怎么对付她了,没事的。”
“乌姆里奇。”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