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ything(1 / 3)

乔治发烧的那个晚上我没睡着。

我不知道怎么照顾病人,只知道要把他额头上的毛巾弄得凉凉的,到最后我连他的体温是更高还是更低了都拿不准。

他一直说冷,死死把我锢在怀里,还拽着我的毯子不放,但这可是夏天啊,我一边觉得热的要命一边忍耐地顺着他的头发,到最后还唱了一会儿摇篮曲。

虽然他睡的很香,但我还是决定如果过一阵他的脸还是这么红,我就去找韦斯莱夫人。

好在到后半夜的时候,乔治睡梦中的眉头终于舒展开,脸上的潮红也都褪去了。

我还是没敢开窗,一会儿攥攥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一会儿隔空画着他脸的轮廓线,一会儿去嗅嗅他颈边被藏在衣领里的气息。

由于连日的阴雨,这天晚上的天空很暗,我多希望月光能照在他身上啊。

我突发奇想地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我爱你。”

他没反应,呼吸依然很均匀。

“我爱你。”我深吸一口气,“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乔治,我爱你。”我看着他,一遍一遍地重复,这感觉真奇怪,真好。

这雨一直下到我们回霍格沃茨的前一天,小天狼星因为我们即将离开显得很不高兴,也是,和克利切待在这么大的房子里,还不能出去,换我也会觉得难受。

上午,我跟罗恩玩儿了一个小时的巫师棋,乔治和弗雷德假装在观战,实则是在聊他们的订货单。

“段里,你在干嘛?”罗恩本来在苦思冥想自己的下一步棋,忽然抬头看着我。

“噢,我们习惯称人类这种行为是‘泡茶’,你们那边怎么说?”我诚恳地问。

“你泡茶真像下毒。”罗恩说。

“我就是在给你下毒。”我翻了个白眼。

“不对啊,乔治,为什么解药糖多出来一个……”弗雷德埋在一堆长纸条里喃喃自语,我没听到乔治的解释,因为门铃在这时候叭叭地响了起来。

“真倒霉!”蒙顿格斯站在门外,他浑身都湿透了,“在翻倒巷借个钱包,那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像要我命一样。”

“我告诉过你!不要再把赃物拖到家里来了!”韦斯莱夫人怒气冲冲地对地上的水痕施魔法,蒙顿格斯灰溜溜地钻进门厅里,一边否认一边把很像钱包的东西揣进怀里。

卢平赶紧清清嗓子岔开话题:“好在他没对你念什么咒。”

“他哪还用对我施什么咒!他那副模样够吓人了,”蒙顿格斯嘟囔着,“妈的,足足比我高两个头,顶着那头黑毛脸色惨白得像个死人……”

“顿格,要喝茶吗?”我离开棋盘边,站到了蒙顿格斯面前,他似乎有点受宠若惊,但马上换了一副笑脸乐颠颠地接过了我递过的茶杯,“你说的那个人,是用的左手吗?”

“噢,是吧,左手,怎么了?”蒙顿格斯迷迷瞪瞪地眨了眨眼。

“你碰到他的时候,他在干什么?”我继续问。

“哎?”蒙顿格斯转了转眼珠,似乎想找谁求助一下,“我不记得了,不清楚。”

“对我说,实话。”我看着他,忽然觉得门厅一片寂静,转而笑了,“好吗?”

“从塌鼻子尤利那儿买点儿魔药材料……”蒙顿格斯犹犹豫豫地说着,喝光了手里的茶。

“什么?顿格,你没买吧?你知道尤利那儿的东西一大半都违法!”韦斯莱夫人还是听见了蒙顿格斯的话,布莱克夫人的画像马上被吵醒了,屋子里又大吵大嚷起来。

“你问他那个干嘛?我快赢了。”罗恩催促我回到了棋盘边上。

“没什么,左撇子挺少见的。”

“你不就是左撇子?”罗恩耸了耸肩,吃掉了我的一个棋子。

我们回学校之前还要去一趟对角巷,穆迪还有唐克斯负责护送我们:“斯多吉去哪了?如果有人在护送中牺牲了,他就得替上来!”

“不会有人牺牲的,阿拉斯托。”韦斯莱夫人戴着韦斯莱先生的手表,嘱咐我们两个小时后在书店门口集合。

“要不要坐上来?”乔治和弗雷德刚离开韦斯莱夫人的视线,就用魔法让他们的箱子飞了起来——它在对角巷里横冲直撞的。

“不……我想起来,我要和赫敏她们一起走,我们要买的东西一样。”我盯着弗雷德的鞋尖儿说。

“好吧,我跟弗雷德要去给罗恩买件新袍子,一会儿见。”乔治拉起我的小指勾了勾,然后笑着后退两步走开了。

我把兜帽罩到头上遮住大半张脸,就这么又一次迈进了翻倒巷。

我有种感觉,蒙顿格斯遇到的那个人应该是奥古斯都,既然昨天蒙顿格斯偷了他的钱包,他就很可能不得不今天再来一次,穆迪和唐克斯两个傲罗就守在巷口,我不会放过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

和对角巷比起来,这里更旧,更拥挤,也更昏暗。扒手多得不必说,大部分人都是靠黑吃黑发笔小财,我在进去前给自己施了个铁甲咒,以免被某处飞来的毒咒误伤。

地上有不知为什么被铅笔钉死的鱼,也有目光涣散衣着破烂的人,街头巷尾来回晃的男孩儿用手挡着脸上的血痕,盯紧过路人的口袋。巷子深处,一个塌鼻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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