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乔治又把手放下了。
“我知道你有多讨厌赌博,你外公的事我知道,再让你去跟巴格曼那样的人要账吗?我做不到!这本来就是我跟弗雷德干的傻事。”
我依然呆立在那儿,这是我唯一没告诉乔治的——瓦尔托把妈妈输给奥古斯都的事。
“你的冥想盆打碎的时候我在场……我说过,会在休息室门口等你回来的。”他只好继续说下去,末了不安地看了我一眼。
我忽然觉得礼堂的烛光太刺眼了,不够把我们两个最难以启齿的事情塞进地底,不够藏好揭开的伤疤,甚至不够去收起自己愧赧的表情。
为什么?
被伤害,却要觉得羞耻,这是什么道理?
“小南瓜,我什么都没有,可是至少……”乔治俯身努力地解释着,我还是只呆呆地看着他的脸。
“乔治,”然后冷不防地叫了他一声,“我爱你。”
“至少,至少……”他不知为什么结巴了起来,“——我也爱你。”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被巨大的轰鸣声包围,除了尖锐的回音什么都听不见,除了光的残影什么都看不见,除了腐烂什么都闻不到。
一遍遍告诉自己我没有做错什么,我不是个罪人,却依然在吸人膏血的窥视下无所遁形。
那种感觉,你知道吗?
但是有他在这儿就不会这样。
三强争霸赛即将开始的那个早晨,我坐在大门左侧的围墙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树枝,直到裁判们开始走进霍格沃茨。
巴格曼灵活地在人群之间转来转去,始终把自己的位置放在最后一个。
我从墙上跳了下来。
“好巧啊,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