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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那个丽塔?斯基特盯人盯得很烦,莱斯特兰奇家的丑闻不够她忙的,她在到处找别的花边新闻填满板块……”
“卢西塔家的事果然是你捅出去的?”
上套了。
我耸了耸肩:“我看了最近的报纸,上面有扎比尼夫人的大名,我看到——那个记者把她失去丈夫的不幸编造得很蹊跷。”
这时,布雷斯不屑地笑了笑,我马上换了种说法。
“还好法律对这种事一向很宽松,即使是无孔不入的斯基特,也不能给扎比尼夫人造出丑闻,引起民愤,害她重步莱斯特兰奇家的后尘。”
布雷斯的面色凝重起来,我放松了身体,半仰靠地坐在沙发上。
“你妈妈一定对你很好,她为了你们的生活不惜去和很多虚张声势的人打交道,我真的很羡慕你。我就没有家人,现在也没有朋友,虽然没那么多顾虑,但是也会觉得挺无聊的……就因为这个,我也不愿意看别人的幸福家庭被破坏。”
“你敢威胁我?”和聪明人打交道就这点好处。
“绝对不是,我需要你妈妈一个追求者手里的东西,又碰巧知道对付那个如影随形的记者的办法,我们为什么不互相帮助呢?”
“你盯上卡卡洛夫了?那我不妨告诉你,少白费力气。”
“我清楚他是什么。我们都是斯莱特林,交个朋友而已,我干嘛要给自己惹麻烦?”
“你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一封信。卡卡洛夫这人疑心很重,他的办公室从来不允许外人接触,但如果是你有重要的手信交付就不一样了。他刚到霍格沃茨来,手里不会攒太多信封——我要写着奥古斯都名字的那一封。”
“你父亲?段里,我们这朋友做得好像不太对等啊。”布雷斯饶有兴趣地往前探了探身子。
“后患比眼前横祸更威险啊,布雷斯,”我同样靠近了桌子,“无论你有没有找到那封信,我都会告诉你那个记者的秘密,说到做到。”
“我现在有点儿喜欢你了。”他重新挂上了笑容,把手插进兜里离开了休息室。
我则把那两杯没人动的茶倒进了垃圾桶里——连带着里面的混乱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