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波澜,我却忽然觉得他很陌生,“就和你决定去找布莱克一样,我们想去,那是我们的选择。”
“我去找布莱克是因为我没有别的出路!我一定得那么做!”
“但你问过我吗,你有哪怕给我留下一句话吗?”乔治明显在尽力控制他的音量了,他的语气格外生硬。我心虚地说不出话,或许我当时那个突发奇想的不要命的决定真的伤害到了很多人,“我们也没有别的出路,所以我们一定会试一试……回去吧。”
这次他站起来一直走到礼堂大门都没回过头,弗雷德倒是看了我两眼。
“出去!再过半小时我就算你们夜游!”费尔奇扯着他粗拉拉的嗓子也站到了礼堂门口,然后他看到了我,“啊哈!又是你!要是我发现你在做什么坏事……”
“就把我吊在天花板上——可是你也得会魔法才行(费尔奇是个哑炮)。”我气冲冲地从他们身边挤了过去。
费尔奇愣了几秒,歇斯底里地在我身后喊叫起来:“你说什么!你这该死的野丫头,没有爹妈管管你那张没教养的嘴吗——等我抓到你……”
是啊,是啊,正如我说的,他要是想凭借自己的腿脚抓到我,那他真的得会魔法才行。
甩开费尔奇后,我摸着黑走到自己的储物柜边,打算把用不着的课本先都放进去。柜门打开了,本应该空荡荡的储物柜里却掉出来一团东西,我本想蹲下去捡,直觉却让我先抽出了魔杖。
“Lumos.”
一团蛇皮躺在地上,剩下的则把储物柜塞得满满的。哪个无聊的人想出来的恶作剧,我又挥了挥魔杖把它们从柜子里清出来——最里面有一张照片和一张纸条,照片上是我,乔治和弗雷德刚刚在礼堂里的样子,纸条上的字迹居然是妈妈的,上面写着:
左数第二个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