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尔福先生告诉我,你想为禁闭的事找我谈谈。”
“我?”
“如果你对我说的话有什么意见,就明天一天都留在魔药课教室理清你的观点,”斯内普冷笑着说,“——现在,立刻,马上到我的办公室来。”
“你居然去找斯内普!”我等斯内普那只巨大蝙蝠消失在视野范围内后才转向德拉科,后者一脸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卢克伍德,我说——马上!”走廊里传来斯内普的催促声,我对德拉科比了个中指跑出了礼堂。
我一边强忍着睡意给斯内普那些貌似一百年都没收拾过的教案分门别类,一边听他讽刺我大脑迟钝,且行动缓慢得让他感到害怕。
“每当我见识到本来优异的基因能因为糟糕的结合产生如此可怕的变种,都会对生物学多一分兴趣,听说你最近跟韦斯莱家的小子还走得很近……我的老天,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斯内普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边摇头边悠哉地翻了一页手里的书。
冷静,段里,别冲动。
“安静点,卢克伍德小姐,你的喘气声太大了,吵得我心口痛。”
“或许您该让庞弗雷夫人给您诊治一下,教授。”我尽量克制着自己阴阳怪气的语气,撸起袖子把有关于狼人的教案抱到桌子上。
“你手臂上是什么?”
“狗爪印。”我说。
“是狗还是狼?”斯内普突然站起来快速走近了我。
“狗。谢谢关心,教授,我贫瘠的知识或许还能分清狗和狼的区别。”我本来打算开个玩笑的,他却忽然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把我整条胳膊提了起来,眉头紧锁,用一种憎恶和仇恨的眼神瞪视着那上面的抓痕,我还从未在他脸上见过更恐怖的表情。
紧接着,他猛地转身打开了门,乔治立刻双手背后在门口站直了。
“好巧,晚上好呀,教授。”
“滚!统统给我滚出去!”斯内普突然粗暴地拽起我的后脖领把我了扔出去,刚整理好的教案撒了一地他都没管,然后砰地摔上了门。
“那个老疯子,你没事吧,小南瓜?”乔治任由我往他怀里钻,一下一下地顺着我的头发。
“没事,你怎么会来,拿的什么?”我仰头看着他。
“伸缩耳,一个小试验品,你可以用它听到离你老远——的人说话,我担心你就来拿它来试试,要不要听听斯内普现在在自言自语什么?”乔治给我看他手心里像小耳朵一样的东西,我赶紧摇了摇头,我才不想再被斯内普骂一顿,乔治看起来有点失望,“好吧,那我们上去吧。”
“他们不想我到霍格莫德去,”我回头看了看斯内普办公室的门,“他们觉得奥古斯都会趁机找到我,但是他们拦不住我的,我不介意把缩身药剂再往斯内普脑袋上倒一次。”
“我看出来了,但是段里,这次我站斯内普那边。”
“乔治!”我在楼梯上停下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你先问我要不要一起去霍格莫德的!”
“没错,当时我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我到现在也想跟你一起去,但前提是你是安全的。”
“我很安全,我能对自己的决定负责。”
“是吗,那这是什么?”乔治也拎起了我那条被抓伤了的胳膊,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拿这个说事!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瞻前顾后的了?”我试着推开他把自己的胳膊抽回来,没推动。
“因为那个人是你!”乔治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我,我瞬间忘了自己在生什么气,整个人从上到下像快烧起来了一样,“我们肯定会一起去的,我保证。”
“对不起,我刚才很蠢。”我现在完全冷静下来了。
“噗,”乔治忽然笑了出来,“妈妈哄金妮的时间可比这长上两倍,所以别蠢了,你一点都不蠢。”
“乔治韦斯莱!你是不是还是在骂我!”我眯起眼睛要揍人,他已经撒开我跑掉了,“你最好是现在就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