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宵小之辈,不足为惧。”
林君河淡淡开口,目光落在了窗外的大片香江繁华之上。
“陆天明,你看这香江如何,是不是很像一个棋盘?”林君河笑吟吟的道。
“棋盘?”陆天明一愣,在他看来香江很大,又怎么可能用一个小小的棋盘来形容呢。
“没错,就是棋盘。”
“此次,我便以整个香江为盘,与他们下一盘棋,胜者,可以享受丰厚的硕果。而败者,只能被吞噬殆尽……”
陆天明一听,不由得大吃一惊,以香江为棋盘,那棋子,岂不是就是这整个香江上层的诸大家族了?
这一盘棋,也未免太大了,整个香江的格局怕都会因此而彻底发生改变。
背负双手,林君河微微眯缝起了双眼,他所看向的,是李家豪宅区所位于的浅水湾方向。
机会已经给过了,既然李家没有理会自己的警告,那就不要怪自己手下无情了。
上百亿的资产,确实会让人感到疯狂,只是他们这次,疯错对象了。
……
而在此时,位于浅水湾富人区的另一处独栋别墅中。
一名与贺秋华长得有五六分相似的中年男子正在皱眉沉思。
“你是说,他不止杀死了李修文,还杀死了王先生等人?”沉稳的声音响起,中年男子又是一脸深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此人,便是贺秋华的父亲,也是贺家现在的掌权者,贺龙图。
一回到香江,贺秋华便在第一时间把在岛上所发生的事情跟他父亲叙说了一遍,以免贺家在无意间得罪那位手段通天的人物。
但他在知道贺家竟然已经联合李家在背后搞小动作的时候,不由得急了。
“爸,林君河绝对不是一个可以招惹的人物,我们最好的现在就去赔礼道歉。”贺秋华一脸凝重的开口。
贺龙图却是皱了皱眉头,一声厉喝:“胡闹!你让我贺家去跟一个根本不是香江圈子里的外人,一个小辈道歉,我贺家以后在香江脸面何存?”
贺秋华无奈,道:“爸,现在可不是在乎什么脸面不脸面的时候了……”
“此事你不用再提。”
贺龙图直接打断,沉着脸道:“就算他当真手段通神又如何?他居然把王先生给杀了,这完全就是在找死,他已经没有未来了。”
“西北王家,你根本想象不到他们的强大!莫说一个林君河,就算是十个林君河,在王家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此子虽然厉害,有些手段,但还是太过年轻,不知道什么该得罪,什么不该得罪。”
摇头之下,贺龙图便起身离开了客厅,一边走,一边取出手机与人联系了起来。
贺秋华只能是一声长叹,握紧了双拳,感觉相当的无奈,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无力,同时还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贺龙图根本不知道林君河的恐怖之处,他这样做,无疑会把自己整个贺家都赔进去。
咬牙之下,贺秋华也转身离开了客厅,绝对不甘心看着贺家就这样完蛋。
……
东南亚,一座不起眼的小镇。
在海岸边缘,一座佛庙孤零零的矗立在这里,但让人奇怪的是,海水不断的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却从未拍上过这座寺庙的墙壁。
这让周围的住民惊为神迹,对这座寺庙皆保持着深深的敬畏之心,时常能见到虔诚的信徒叩拜哎寺庙外的道路上叩拜前行。
“既有故人前来,何不进来一叙?”
一道有如大道梵音般的沧桑之声响起,让庙外的信徒更加激动,一阵跪拜。
一名麻衣老者步入庙宇之中,先是对着面前的佛像微微拜了几拜,才把目光落在了一旁的一名老者身上。
这老者坐在一团有些发黄的之上,过了许久,才缓缓缓缓开口,却始终没有睁开双眼。
他的声音之中充满了沧桑,沉稳之中却又包含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锐利。
“白如海,我们有多少年未见了?三十年,还是四十年。”
白如海没有回答,因为他今日不是为了叙旧而来,而是为了李家的未来。
深吸口气,白如海沉声开口:“杨万里死了,香江已经再没人能是你的对手了。”
“那又如何?”
老者轻轻摇头,淡然开口:“我早已与青灯古佛为伴,世间繁华早已与我无关。只可惜,不能再次与杨万里交手了。”
老者的语气很是平静,但他身上却散发出的危险气息却让麻衣老者一阵心悸,差点连呼吸都要忘记了。
“二十年前,我曾意气风发,想要立于香江之巅,却被杨万里一拳打碎了一切幻梦。二十年过去了,我抬手便已经可败他,但……他却不在了么?”
老者再次开口之下,只见他没有丝毫的动作,但他的身后却响起了一道惊天巨响。
在外边的诸多信徒一个个都惊呼出声,浑身瑟瑟发抖,伏倒在地,以为当真是真神显灵了。
因为就在刚才,一块立于海岸边已有数十年之久的十米高巨石,竟然轰然炸开,化为了一片齑粉!
深吸了口气,白如海的眼眸之中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