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每个世界的发展，科技与玄学只能二择其一。
但这个世界，科技在发展，但这个世界在特定的地方，比如秦岭，比如这里，又有一些灵异的现象。
“什么是法则之力。”
“就是规则啊！”黎秭慕理所当然的说。
“那你是我物质化出来的人吗？”
“物质化？”黎秭慕歪着头看着吴邪，不明白怎么扯到物质化了。
吴邪蹙眉：她的反应是单纯的不知道，还是因为她本身是物质化出来的，所以回避了这个话题。
又或者，她不是物质化出来的。
“我不是啊！”
吴邪疑惑：“那你是从哪来的？为什么会出现在秦岭？”
黎秭慕垂下眼皮，摸了摸自己的心脏，感受着吴邪投来的目光。
“我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
“就是不能说……”打了个哈欠，黎秭慕闭上双眼，向前倒去。
本来以为她是装睡逃避问题，但经过吴邪的一番试探检查，她是真的睡着了……
黎秭慕再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出了溶洞。
阳光直射在眼皮上，有点刺眼。
适应了光线，吴邪的下颌线近在眼前，黎秭慕心生几分欢喜，开心地在吴邪的背上蹭了蹭。
吴邪感觉到黎秭慕的动作，知道她醒了，关切的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听到来自吴邪关系的话语，黎秭慕轻轻摇头：“没有。”
说完，黎秭慕微动身子，乖巧地把脑袋靠在吴邪的颈窝上。
下了雪山，吴邪一行人去了顺子家，黎秭慕在屋外等候。
进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出来的时候，个个脸色发青，露出一副恐惧的表情。
“你们怎么了？”
胖子把顺子已经死了四年的事给黎秭慕一说，还顺便问了一句：“慕慕，你说那顺子是不是那种朋友？”
“哪种？”黎秭慕一下子没有get到胖子的意思。
“那种，只有晚上会出现的。”
“可是顺子白天也出现了啊。”黎秭慕蹙眉，还是没能get到。
“行了，别说了。”潘子让胖子别乱说，别一会真的招来不干净的东西。
黎秭慕歪着头疑惑地看着吴邪。
吴邪摆摆手：“没事。”
毕竟已经过了几十年了，书里的内容除了主线，其他的她已经记不太清了。
记不得的，对她来说，也不重要。
吴邪不想说，她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