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兴师问罪了。
转过座椅,我撑在两侧的扶手上,颇有威压地逼近他,膝盖抵住两()腿()之()间()时却传来了微妙的颤动。
我心下错愕,立刻拽近他的脸,透着屏幕的微光看清他隐藏在黑暗之后的表情。
他实在会装不是吗?明明连呼吸都不稳还要像没事人一样打开频道处理工作。连平常疲惫颓废的假面都维持不住,他苍白的皮肤攀上几分情()欲的绯红,仿佛雪地里的梅开了花。
我这么想,也如摘花一般用指腹抚过他的面颊,描摹他的颜色。
语气也从问罪软化了好几个等级,最后只剩饶有兴味地询问:“为什么还戴着。”双手自由,他本来是有机会取下来的,在组员面前忍耐快()感和羞()耻的风险简直就是自找罪受。
绘心飞快地乜了我一眼,如果不是没有力气估计还要翻上一个白眼。
“不是你说[不能取出来]吗?”
我说过吗?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只是因为好玩随口一说所以毫不在意把自己说过的话忘干净是常有的事情,我顺着他的话头接了下来。
“是啊,你真听话。”
真是个讨巧的解释。因为我说不能取出来所以没有取下装置,因为没提到不能松开手,所以挣脱束缚如常工作。没有一项是违反我的要求的不是吗?
主人和宠物间执行命令可不能这样讨价还价,会乱了规矩,降了忠诚——可我和他又不是这种关系。
我只是感到新奇。
就这样坚持被刺激几个小时,他真能忍耐得住?
我面对着他,望进他的眼睛里,细细搜刮着他的痛和欲望。
绘心甚八不是我的狗,做到了也没有奖励,失败了也没有惩罚。
所以我对他说:“我很开心,ego。”
我很满意你笨拙的取悦。